发软的手臂抬起攀上他肩,她的唇贴上他的,想说可以,但不知怎么的,出口的话竟变成了:“你的身体……可以么?”
她喘着气。
然而下一秒,她就连气也喘不上来了。
只因他蓦地握住了那儿,惩罚似的咬了口她的唇,低笑的声线里明明白白缠着危险:“你说呢?”
“嗯”的低呼声被他吞噬。
……
禁欲多年的男人是狼。
温池终于彻彻底底地明白了那晚离开公寓时,盛清欢啧了声,意味深长地对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的确是狼。
还是只不知餍足每分每秒都只想把她拆骨入腹的狼。
不过是说错了句话,接下来的时间里,他身体力行地告诉了她,他的身体究竟行不行。
床,浴室……
最后,是落地窗前。
这家酒店的顶楼总统套房设计很特别,浴室里有一整面大大的落地窗,是单向玻璃,从外面自然是看不到里面的,但从里面,能看到外面的璀璨灯火。
身前微凉,身后却不是。
温池身体直接一个猛地颤栗,前所未有的羞赧使得她本就酡红的脸更红了,像是能滴出血。
她扭头,指甲掐入他硬邦邦的手臂印出痕迹,胸膛起伏连挤出来的话也磕磕盼盼:“厉……厉肆臣!”
“混蛋……”
她不要在这啊。
明明是控诉他的恶劣,却因嗓音和脸皆太娇媚更像是在不自知地勾人,勾地人只想让她哭。
而厉肆臣,的的确确也这么做了。
日思夜想的心上人此刻就在自己怀中和他亲密无间,眼底猩红翻涌,他低头,愈发恶劣地吻她,低笑着曲解她的意思:“这就给你。”
“乖,不要急。”
“……”
温池气得低头直接狠狠咬上他手臂,咬出牙印。
厉肆臣任由她咬,眼中笑意愈发愉悦,又在她咬完后,故意哑声说:“不要了?好,听宝贝的。”
而后,他真的停了下来。
只是拥着她,和她一块儿欣赏窗外的夜景。
温池……难受。
“……厉肆臣!”她真的快哭了。
这人……怎么比当年还要会欺负她!
禽兽!
一双潋滟的眸愈发水润,她气恼地瞪他,咬牙切齿:“我不要喜欢你了!”
她要挣扎。
却在瞬间被他禁锢得更紧。
“那我来喜欢你,”他覆在她耳旁,粗.沉炽热的气音低声说着最致命的情话,“永远喜欢。”
……
重新躺回到床上时,温池早就累得连眼皮也掀不开。
当男人洗完澡上床从身后抱住她,她也只是任由他抱着亲吻,推开他或者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他的吻温柔似水,是真的把她当最珍贵的宝贝一样虔诚地吻着。
闭着眼时,这份感受更强烈。
温池心尖止不住地发麻。
“给你按摩,好不好?”一吻停,他低低的声音落入耳中,同时裹住了她的手,“会舒服点。”
舒服……
一听到这两字,温池脑中骤然就涌出了先前那番迷乱,他记着她说错的那话,故意恶劣地折磨,问——
“舒服吗?”
“我的身体行不行,嗯?”
“还要不要?”
“……”
但凡她不回答,或者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他都会再将她欺负,等诱她沉沦了,他还是会欺负她。
“不要,”她完全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拒绝,要推他,“不要了!”
厉肆臣:“……”
他低笑,抱她抱得紧了些,柔声哄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