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而下一秒,这种僵硬的程度达到顶峰——
她的呼吸,喷洒在他锁骨处,她的双手,攀上他肩,圈住了他的脖子,而她的干净的眼睛,望着他。
“厉肆臣……”她的唇翕动,一张一合,叫出了他的名字。
其实是很轻的一声,低低的,几乎听不清楚。
偏只是这样,轻而易举就让厉肆臣心跳骤停,呼吸亦是,“啪
”的一声,他的心上似乎炸开了什么。
倏地。
在她叫出他名字的下一秒,灯光熄灭,黑暗取代。
停电了。
黑暗中,她还在他怀中,她的气息,她的身体,她整个人,无一不在无声地诱惑他。
他猛地阖眼。
“我……”
唇,覆了上来。
她的唇吻上了他的,送来淡淡酒味和独属于她的香味,像是在邀请他一起品尝今晚她喝的酒。
揽着她腰的力道不受控制地慢慢变大,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吻她,不顾一切地吻下去。
“厉肆臣……”低低的模糊的声音。
厉肆臣紧绷的神经,断了。
就在这黑暗中,就在她叫他的名字后。
单手箍住她脸蛋,温柔也强势的力道,他凶狠地夺回主动权,狠狠地攻城略地。
“唔……”声音细碎。
她的身体很软没什么力气,他托住她想将她抱到洗手台上,才一动,她双腿跳了上来,将他勾住。
和从前每次一样。
刹那间,厉肆臣胸膛剧烈起伏,呼吸声悄然变得重了些,手滑落搂住她纤腰,另一只手依然迫使她和他面对面。
“温池,”他边吻边唤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无比地珍惜,像是要永远刻在她心上,“温池……”
薄唇一一碾过她的唇角,脸颊,眉眼……
滚烫的温度下是他想要克制但终究是不能的深爱,他整个人,心甘情愿彻底为她俯首称臣。
他吻她,感受在黑暗中被放大无数倍的跳动,气音低低:“可以吗?温池,可以继续吻你吗?”
她的手指揪住了他的衬衣,纽扣在她指尖下被解开一颗,下一秒,她又将他……主动拥抱。
厉肆臣蓦地将她紧抱,恨不能和她合二为一融入骨血。
呼吸紊乱,他的和她的纠缠在一起。
她和他放纵地接吻,在这只有他们的黑暗中。
是梦吗?
如果是梦,他希望永远不要醒。
……
水声停是在来电后的一小时,去另外的洗手间冲
了冷水澡回来的厉肆臣一听到声响立即起身走近。
门开,她嫣红的脸映入眼帘,仍带着醉意。水珠沿着她的秀发一滴滴地往下滴落,她站不直。
厉肆臣二话不说牵着她在沙发上坐下。
“先擦头发,好吗?”他蹲下,握着她的手哄着。
她看了他一眼,小幅度地点点头。
很乖。
乖得叫人只想欺负看她哭。
喉头滚动,压下恶劣,厉肆臣起身,疾步返回洗手间找到毛巾小心翼翼地替她先将头发擦干些。
末了,他又找出吹风机,先试了下温度,确定可以后才吹上她的头发。
偌大的卧室里,一时间只有吹风机的声响,再无其他。
渐渐的,吹干的发丝如绸缎般柔滑,滑过他掌心,像极了先前她指腹在他掌心勾惹的感觉。
想抓住,然而滑走了。
厉肆臣望着,嘴角情不自禁勾起浅弧,点点笑意漫上深眸,如长夜中终是重新有了繁星点缀。
差不多的时候,他关了吹风机。
“喝杯……”
醒酒茶三字还未出口,背对着自己的人身体软软地靠上了他。低眸,发现她闭着眼像是已经睡着。
片刻后。
单手轻按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