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轰轰烈烈地封杀呀?厉家……好像从来也没承认过你吧?”
背脊绷得异常笔直,垂在身侧的一只手紧握成了拳,血珠顺势蔓延,景棠冷冷看了说话人一眼,抬脚离开。
身后,嘲弄的笑声分外刺耳。
到了外面,冷风吹来,她径直走向自己的车,保镖却没有第一时间给她开门,而
是硬邦邦地说:“景小姐,从现在起,我不再负责你的安全。”
景棠猛地看向他,红唇抿得极紧。
这个保镖是厉老夫人替她找的,为了保护她的安全,那时厉老夫人说,担心她还会遇上绑架,必须有人在她身边才行。
可现在,他说什么?
不再负责……
瞬间,景棠的身体紧绷到了极致,她一言不发地盯着保镖。
“景小姐,厉总有请。”不算陌生的声音在下一秒响起。
她抬眸,看见了何一。
……
景棠被带到了医院。
明亮的病房里,走进去的第一眼,她看到了坐在床上的男人,俊漠的脸没什么血色,却比暴雨雷鸣夜还要可怖渗人。
直叫人不寒而栗。
她和他对视,强撑住一贯的清冷表情:“找我……”
“镯子。”极端阴鸷的两字。
景棠心口猛地一跳,还不等她有所反应,站在她身后的何一一把扼住了她的手腕。
刹那间,她清冷的脸庞涨红,是愤怒,更是厌恶。
“厉肆臣!”眼睫急颤,她盯着床上的男人。
可他没有看她一眼。
胸膛一下不受控地剧烈起伏,她忽地冷笑刺激他:“这是温池送给我的,你凭什么……”
“你配吗?”没有丝毫感情和情绪可言的三字。
不知是在说她不配戴这个镯子,还是不配叫温池的名字。
像是一桶冷得刺骨的水突然间浇头而下,景棠身体猛地一颤,浑身的血液似乎也在这一秒停止了流动。
男女力气本就有别,加之何一又毫不怜惜,几乎是话音落下的同一时间,镯子便从她手腕彻底脱离。
“厉总。”
“砸碎,扔了。”
她看到男人紧抿的薄唇掀动,吐出一句。
“啪——”
清脆的一声。
镯子瞬间被摔成了好几瓣,有一瓣翻滚在了她脚旁。
她的身体僵住,指尖死死地攥紧,指关节根根泛白。
她眼看着何一弯腰,将镯子碎块一一捡起,“哐当”几声,被上流圈不少人羡慕的天价镯子被无情地
扔进了垃圾桶。
就因为她碰了它。
景棠的眼睛,红了。
有些情绪蠢蠢欲动。
手指攥得极紧,她却是笑:“微博上……是你授意的,对吧?”挺直着背脊,她往前一步,“这两年间,我的资源受损,也是你,是不是?”
她死死地盯着他,深藏的某些东西似乎再也掩不住:“你知道了我对温池说过什么,对吗?”
厉肆臣没有回答,只是神色极冷地看了眼何一。
何一了然,二话不说上前抓住景棠让她后退,不许她靠近厉总。
就是这一拉,就像是最后一根稻草,彻彻底底地压垮了景棠。
她猛地甩开何一的桎梏,情绪一下失控,看厉肆臣的眼神像是恨极了他:“怎么不问我为什么?”
他还是没有说话。
“厉肆臣!你根本……就不在意我!”恨意深深的一句藏在心中多年,随着吼出,有眼泪从她眼角滑落。
她的身体全然不受控制地发抖。
她厉声质问,字字如泣血:“你是不是忘了,我爸爸是为了救你死的!你欠我一条命!你答应过会照顾我!”
“可你呢?你做了什么?把我扔在厉老夫人身边,从不见我,不关心我,你对我……和对那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