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知道帮忙给自家儿子挖了个坑的帝王只觉得满心安慰,只觉得现在的一切顺风顺水,人生圆满顺意。
“听母后说你不仅同意我纳侧妃还打上了我侧妃的主意?”傅良雪目光阴测测的将纪鸣辰压在床上秋后算账,那目光活像即将发动攻击的毒蛇。
“哪儿能啊,我骗她的,我喜欢谁你还不知道?”纪鸣辰凑上前去亲傅良雪的唇,双手也轻轻的抱住傅良雪的腰。
傅良雪红了脸,躲闪着纪鸣辰,“你别想糊弄过去,混蛋,你摸哪里?”
“我
就抱抱,不做什么。”纪鸣辰的脑袋蹭到他的颈间。
我信你个鬼。
傅良雪张嘴就想要对着眼前的脖子咬下去,却看到了上次的伤痕,他想起父皇的话,收起了自己的小牙,带着安_抚意味的轻轻舔了一下。
他好像是有点过份了?
然后他感觉到纪鸣辰的身子一僵,抱着他的手更紧了。
然后……
傅良雪咬牙:……过份个腿儿,老子算温柔的了,要不然哪个不被自己拉到乱葬岗?
和傅良雪在床上厮混了三天后,纪鸣辰迎来了回门的日子。
其实回门就是带着傅良雪和一大堆贵重的礼物回去看看,吃顿饭,就是由于地位的原因他那个老爹还要给自己的女婿行礼,看起来没什么威严,不过纪丞相适应良好。
傅良雪脸上总难找到笑模样,即便是笑也是阴测测的让人不舒服,还不如不笑。
总之因为傅良雪,一顿饭真真正正做到了食不言。
之后傅良雪和纪丞相回书房说话,他就被纪夫人拉到了房间,来回四处看,“鸣辰,怎么样?身体还好吗?他有没有欺负你?”
虽然后背上一堆猫抓一样的伤口,但是实际上是你儿子把人家给欺负了,纪鸣辰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傲然一笑,“娘,你就别操心了,谁能欺负得了小爷我,我这两天不知道过得多快活。”
纪鸣辰确实说的是实话,可他娘明显不信。
纪鸣辰有些无语,为什么全世界都以为我是受?而且凭什么受就是受到欺辱了,明明也很舒服好不好?
不过纪鸣辰没有想去解释什么,他和傅良雪的事情,凭什么讲给别人听?他自己知道就好。
于是他好说歹说的证明自己好得不得了,纪夫人这才放下心来,还特别嘱咐他以后不能贪玩,要好好掌管桢王府,还问他傅良雪给没给他掌家权。
傅良雪似乎有值得信赖的管家管理桢王府,府中被打理得井井有条,他自然懒得插手。
不过纪夫人婚前也数次提过这个,似乎很看重这个,于是他就说给了,反正左右纪夫人不能去王府查验。
纪夫人听到这个果然放松了很多,一脸笑意的说那就好,还说他不该拿那么贵重的礼物,花钱再大手大脚的傅良雪
会不开心的。
说到这个,纪鸣辰鼻子就翘起来了,“这算什么?良雪说了,我想要什么随便买,他没什么买不起的。”
纪夫人教育了纪鸣辰两句,脸上却是更放心了。
等到傅良雪从纪丞相书房出来的时候,纪丞相也一改之前的担忧,一副老怀大慰的样子,让纪鸣辰特别好奇傅良雪和他说了什么。
不过回去之后他就明白了纪夫人为什么说掌家权的重要性了。
傅良雪不是有被害妄想症,他就是单纯的想把自己关在桢王府,那么多的仆人侍卫单纯就是为了不让他跑出去。
等到他第一次想要单独出去善堂看看被侍卫拦下来时,傅良雪笑得像个小变态。
何必呢,纪鸣辰苦笑,“你做这个干嘛?我又不跑。”
“看毒不死我你当然就想跑了。”傅良雪不屑,“你不是说喜欢这里要一辈子待在这里吗?那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待着。”
“你又是从哪里听到的谣言啊!”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