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出了一口气,周防又向我使了一个眼神,当然是让我们不要靠近。
我点头后退,也看向络腮胡警员点了点头,络腮胡警员同样点头,挥手比了个手势,让所有围过来的警员们收了手枪后退。
就这样,有惊无险,当我们退至警车旁后,又等待了一会,终于,周防抱着已经在他怀里熟睡的小玲走了过来。
我跟着与他一起上了络腮胡警员的警车,络腮胡警员也没再开启警灯,直接启动警车,便向着县城大路驶去。
可能是太过疲倦,小玲在周防怀里睡着之后,便一直没有动静,这样一来,一路上也没有意外,络腮胡警员也驾驶着警车,上了小县城外的国道,一路回了潼北县城。
回了潼北县城,络腮胡警员直接将警车开至了警局。
我们跟着下了车,周防依旧抱着小玲,进入警局之后,络腮胡警员也找了个值班休息室,让周防将睡过去的小玲放在了休息室的铁床上。
只是,就在周防将睡过去的小玲,放在休息室的铁床上时,络腮胡警员,突的将小玲的双手手腕,用手铐拷在了铁床一边的铁框上。
我不由皱眉,赶紧去看周防,因为络腮胡警员这个举动,势必让周防不爽。
虽然小玲精神方面出了问题,会袭击人,但她始终是周防的妻子,周防当然不会甘心自己的妻子受到这样的对待。
然而,在我顺着看向周防时,我却发现,周防并没有因为络腮胡警员的举动而发怒,只是直直的盯着床上睡着的小玲,双眼眼眶满是湿润。
“让我和小玲独处一下好吗?”
周防低声说着,我和络腮胡警员当然也没拒绝,一起就出了值班休息室,关上了休息室的房门。
靠着房门一旁的墙壁长松了一口气,一起出来的络腮胡警员则伸来了手。
“王元志,伙计们都叫我王队。”
我点头,同样报出自己的名字,也伸手与王队握了握,王队跟着又询问起了我怎么会发现小玲。
我也没有多想,将我和周防在机场偶遇的事儿,和在小县城发现小玲的事儿说了出来。
当然,我并没有说我去小县城的目的,而是说我去小县城找朋友,朋友没找到,却先发现了小玲。
说完之后,王队点了点头,又让我跟着他去做了一份笔录,而做完笔录时,周防刚好从值班休息室里出来,一脸憔悴的模样。
“小玲怎么样?”
我问,周防摇了摇头,说还在睡着,跟着便靠着墙壁恍惚了神色,状态当然十分的不好。
“周防同志,你有没有受伤?”
这时,一旁的王队接过了话,打量起了周防浑身上下。
周防摇头,没有多说,王队又叫
来一位局里的女警,让女警去值班休息室,看看小玲身上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线索。
我听着,心中一动。
要知道取走方进魂魄的凶手,千里迢迢引我找到小玲,而小玲身上如果有什么线索的话,很可能就与取走方进魂魄的凶手有关。
希望会找到一些线索吧……
期望着,也带着神情恍惚的周防,进入了王队的办公室,在王队的招呼下,坐在了办公室一边的铁椅上。
一边安慰着周防,一边等待着搜查小玲的女警的消息,然而,女警还没回来,办工桌上的王队则接了一个电话,并且,在接了电话之后深深的看了我身旁的周防一样,眉峰完全紧皱。
明显出事儿了,而且是关于周防。
难道,在女警检查小玲的过程中……
突的,不等我多想,办公室的房门响起了一阵敲门声,王队跟着说了句“请进”,房门随之被人推开,而推门的,正是按照王队吩咐,去检查小玲的女警。
这样看来,并不是小玲出了事儿,可如果不是小玲出了事儿,那么刚才王队在接电话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