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思蕊把问题又推了回去,她有是有实力的,才不会认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闫思蕊不认,苏春桃也觉得很冤枉,“你胡说什么呢,我们以前考试也很严的,哪能抄啊。”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我们学校不一样,所以考试制度也不一样呢,看来是一样的呢,考试的时候不能抄。”
“本来就不能抄。”苏春桃想也没想的顺嘴说了一句。
可这话说出来众人看苏春桃的眼神就有些不善了,哦,你考的好就是考的,人家考的好就是抄的,这不是眼红病嘛,见不得别人比自个好。
好在上课铃不适时的响了起来,结束了接下来的争执。
苏春桃虽然很不甘心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然而不甘心也只能不甘心,结束了就是结束了。
而现在局势却已经扭转了回来,结果就是闫思蕊在学校恢复了好人缘,而苏春桃却是没什么人搭理了。
这样的情况,闫思蕊没经历过,还真没想到呢。
其实说具体点儿,也就是一堂课的时间,苏春桃就从好人缘,变成了被班上同学孤立的一个状态,也不知道苏春桃心里能力好不好,能不能坦然接受这样的变故,别到时候出了啥事儿又要赖在她身上了才好。
闫思蕊一边学习还要一边操心苏春桃的心里状况,见她每天在班上瞪着这个,瞪着那个的像只被气着的河豚,得,精神力其实挺强大的,至少不是那种闷闷的阴暗的性格。
闫思蕊也不和她计较,主动示好,不说做好朋友,见个面至于能好好的打个招呼,当然这样的想法也是基于昨天向晓艺突然说的一句话。
“你都不知道苏春桃整天气呼呼的,一副觉得满世界的人都对不起她的样子,我还和她一个宿舍,真怕她往的杯子里吐唾沫,或者干点儿别的,多糟心呀。”
是呀,多糟心呀,而且闫思蕊自觉得她才是事情的原罪,别的倒不要紧,万一她在她的水杯中吐了口唾沫,她真要恶心死了,所以这才觉得干脆示个好,把这事儿掀过去。
可谁知,人小公主脾气大,根本不领情,她还白白遭了一顿白眼。
热脸贴冷屁股的事儿做一次就行了,第二次就犯贱了,人不搭理她她自然不会追着人家搭理。
随后她的杯子饭碗啥的,通通被她收进了空间里,要用的时候再拿出来,以免发生什么‘意外’事件。
别怪她们这些女生小心眼,当初这样的事儿在她念大学的时候,不是没发生过。
当初同宿舍的舍友就偷用了她的化妆品,然后怕她发现,然后在化妆品里灌水,当然那浓度不一样,用起来自然就被发现了,最后舍友死不承认,你还不能拿她怎么办。
她这还算好了,另一个舍友的化妆水里还被加了辣椒水,她用的化妆品又正好是个红瓶子,也看不到里面,涂上后整张脸都被辣肿了。
你要觉得这已经很过份了,才不,这才只是小打小闹呢。
隔壁宿舍的舍友还在自个枕头下面发现了一梅针,没听错,就是‘针’,绣花针,直直的被插在了枕头的正中间,这要是直接枕下去指不定出啥事儿呢。
也是幸好,那天那名舍友没枕上去,而是先靠在枕头上,针扎在了背上,又因为有衣服,所以倒没扎的怎么样。
最后那名舍友搬了出去,保命。
所以说,女生之间的小心思真是一点儿也不能忽视。
闫思蕊庆幸,幸好她没住进宿舍,果然,还是外面自由的天空更加适合她。
闫思蕊的好人缘在几天后更是显现了出来,喊她吃饭,喊她打水,喊她教题,喊她上厕所,每天被同学喊来喊去的,她每天都忙的不可开交。
这晚到的同学情,闫思蕊也不愿意推开,再加上同学们都是在她需要的时候喊她一起,闫思蕊更是欣然接受了。
终于到了周末,闫思蕊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