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卫疏颖下班回来,就发现寝室里没什么人,夏婪今天没有忙着直播, 经常和苏楚两个混在一起聊天打屁的沈幼星也不见了,客厅漆黑一片,只有走廊侧方的的卫生间透出一片迷幻的橙色光辉, 里面淅淅沥沥犹如下着一场恒久的雨, 雨点落在瓷砖上,击出无法复制的美妙交响乐。
“谁在洗澡?”卫疏颖放下公文包, 解开小腹上的那颗西装扣子, 把西装脱下来放在一旁的挂衣架上后,单手扯开领带,穿上自己的拖鞋走过去,“其他人呢?”
正问话呢,谁知道却像是惊扰了卫生间里的人一样,里面突然发出摔倒的巨响,随后是苏少爷的哀嚎:“我靠!”
卫疏颖连忙走过去看,结果发现门却是被反锁着的!
“苏楚,你反锁门做什么?”卫疏颖好笑道, “快点打开,摔着了?”
苏楚在里面细细簌簌也不知道在整理什么,好一会儿才有个模糊的人影出现在卫生间门上那磨砂玻璃上,‘喀嚓’一声,卫生间的门从里面打开, 卫疏颖这才看见已经裹上了浴袍扶着腰的苏楚。
这姓苏的脸色惨白,湿漉漉的发丝更加卷了,垂在额头上,眼神格外凶悍,好像他耽误了这人什么好事儿似的。
卫疏颖略微观察了一下卫生间里的情况,间或闻到里面散发出来的淡淡腥味,一时间好笑的说:“你在解压?做那种事儿何必反锁?我回来还吓了一跳?”
苏楚抿着唇,垂着眼帘,推开卫疏颖,慢吞吞的准备回自己的房间,也不说话,那便是默认了。
卫疏颖却很大方,不和苏楚计较这点儿小情绪,说:“要不要看看有没有摔着腰?男人的腰可是很重要的。”
苏楚一愣,摸不准,只好说:“我也不知道,你帮我看看吧。”
说完,苏楚又鸭子一样挪到沙发上趴着,仔仔细细的看屋里没有某个沈姓生物后,才彻底放松,解开衣带便露出那精瘦的后背,指了指自己后腰侧的位置,说:“肿了吗?我刚才好像撞到洗手台了。”
卫疏颖一边开灯一边去拿了红花油过来,打开电视后才给苏楚涂药油,说:“青了一片,你也是,这种事情洗澡的时候不太方便,直接睡前来不就好了?”
苏楚龇牙咧嘴的被涂完药,无奈的解释说:“我洗澡的时候突然就……而且那个时候幼星还没出门,那小子,出门也没和我说,害得摔一跤。”
“哈,怎么能怪她?”卫疏颖单手撑着脸颊,审视一般笑着说,“不过我们苏少爷不会是第一次吧?”
“……”苏楚被说中了,眯着眼睛点了点头,自己也觉得特别奇怪,叹了口气,“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就真的好像前二十年都白活了一样,我好像从来没有什么**,或者青春期,从来也没有想过要用手解压,那玩意儿的用途这么多年就一项排泄功能,可今天……”
“今天什么?”
“算了,没什么。”苏少爷紧咬牙关,不愿意再说,转移话题道,“那你呢?我好像也从来没有见过你解压。”
卫疏颖还没说话,苏少爷就又突然很好奇的说:“也是,你有女朋友,当然不必像我这样躲在卫生间可怜的生怕被别人听见,是吧?”
卫哥摇摇头,云淡风轻的说:“你错了,我和陈致远分了,而且我比较保守,也没什么精力,成天忙着工作就已经够累了,回家后当然是看完电视倒头就睡,没你想的夜生活那么丰富。”
苏楚狐疑:“真的?不会吧?你们分手了?”
卫疏颖耸了耸肩,好像说的不是自己的故事,指了指夏婪的房间,说:“你如果想听那种风流韵事,找我没用,得找夏婪,他身经百战的,一定能回答你这个小初哥任何问题。”
说曹操曹操便到,门口响起开门的声音,出去玩了一天,丰收的夏婪领着大包小包凯旋归来,他一身名牌,打扮潮流,是时下十分畅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