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吧,再多买些古董字画摆上。”陆乘舲在脑海里想了想花钱的法子,最后实在是想不到了,只得又把目光打在宸王府身上。
陆初一在床踏下候着,眼睛有些虚浮地看了眼,如今已经被自家少爷装璜得金碧辉煌的宸王府,有些气弱道,“少爷,再装下去都比皇宫辉煌了。”
“是吗?”陆乘舲抬眼,在四周打量了一下,浑然不觉。
可是看到秋棠与初一使劲点头,他不得不沉思,是不是当初宸王府的落魄给了他映像太过于深刻,所以总是有一点钱,就止不住往这方面想。
“那钱还能怎么花?”他向来都是想方设法赚钱的,如今让他花钱,对他来说有些为难了。
总觉得这钱他是越花越多。
初一和秋棠对视一眼,两人均是摇头,如今的宸王府可是彻底告别了寒酸。
庭院深深,黄山假石,临湖水榭,碧树琼花,看上一眼就让人觉得奢华非凡。
光是打理每日打理这些的下人就有三百多位,更别说其他的了。
他们能想到的花钱方法,都想到了,实在是想不出来了。
谢安澜从书房处理事情回来,听到他们几个在一本正经讨论花钱的事,有些忍俊不禁。
“花钱不还简单,明儿我带你出去花。”谢安澜靠在门边笑笑了,眼底些许的疲惫,他今夜把该处理的杂事都处理掉了,明天正好可以给自己放个假。
“行。”陆乘舲知道他是个花钱的行家,此时交给他错不了,爽快地点头同意。
一夜好眠。
第二日,两人早早的就起来了,不过不是去花钱,而是尊太后旨意进宫。
这邕朝的太后就是摆设,毕竟七个子嗣中,没有一个是从她肚子里钻出来的,且她娘家也不显赫,别说是皇帝皇后,就连谢安澜他们这些王爷,她也奈何不了。
今儿她的召见也不是她自己的意愿,而是帮皇后代召见。
这不是,草原部和雪国的公主来了邕朝,该说不说,一顿设宴款待是不能少的。
今天谢安澜与陆乘舲穿着同色系的明黄衣物,头上的簪子,腰间的玉佩都是同款,他们二人气质又相当,让人一看就知这是一对。
这次设的筵席在摘星阁,没有上次的琼华阁繁华,但剩在宽敞。
只因今日不光有几位王爷,甚至朝中大臣以及他们的家眷也会到场,不找个宽敞点的阁楼,塞不下。
谢安澜带着陆乘舲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也不去与其他人打招呼。
他不去与其他人打招呼,其他人倒是想与他打招呼得紧。
他们夫夫二人一进来,在场的不少人就眼睛一亮。
不是被他们那亮眼的同色系衣裳吸引,也不是被两人容貌不相上下而吸引。
而是纯粹的就想巴结宸王。
如今邕朝上下的有钱人不多,谢安澜这位宸王凭一己之力短短一年的时间就把落败的宸王府给重新兴旺起来。
不仅有那生钱的水泥,还有一座令人艳羡的铁矿啊。
他们这些人中不乏也有想去分一杯羹的,奈何宸王府根本不接纳他们。
想找个机会接近谢安澜吧,谢安澜又基本上不出府,出府也是去忙,想遇都遇不上。
现在好不容易遇上了,他们可不想再错过这次机会。
于是谢安澜这里刚一座下,就有人到了他们跟前。
“宸王殿下,别来无恙啊。”站在二人面前的行礼的,还是谢安澜的老相识。
当初被他挖了梅树的户部尚书王勐。
五短身材的他,笑得一脸憨厚,仿佛谢安澜不曾挖过他家梅树一样。
“王尚书,你家的梅花今年可还好。”谢安澜端起酒樽,笑盈盈地看着他。
王尚书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好,尚好,再过两月又到了梅花盛开的季节,宸王殿下若是喜欢,回头下官再给您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