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之前,经纪人被门口的保镖拦住了。
“寻先生。”保镖的声音如同机器人一样毫无波澜:“岳先生只让您一个人进去。”
寻觅捏紧了衣角,看了一眼经纪人,最后一咬牙,拿起了合同自己走进了别墅里。
别墅里灯火辉煌,头顶的水晶灯折射着璀璨的光泽,客厅里的长桌上摆着烛光晚餐,唯独看不见那个人。
寻觅的唇抿的紧紧地,下意识地在四周扫视,突然间听见“嘎吱”一声响,寻觅一回头,就看见盥洗室里
走出来个人。
对方刚洗完澡,赤着上半身、裹着浴袍出来,原本架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不见了,露出了锋锐的眉眼,他身上还裹挟着氤氲的水汽,滴着水的发丝垂到眉眼处,察觉到有人,那双丹凤眼往寻觅的身上一扫,瞬间就让寻觅僵直在原处。
是岳渊渟。
每一个出现在岳渊渟面前的人,都没办法忽视岳渊渟的脸,他就像是一个天生的人群焦点,浑身自带一股气压,只要往哪里一站,就足够吸人眼球,特别是那双丹凤眼,眉尖一挑,看的寻觅都喘不过气来。
寻觅怕岳渊渟,外人只知道岳渊渟温和有礼,斯文儒雅,但是寻觅知道,岳渊渟那张人皮下面藏着的是一只毒蛇,得罪他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
“岳先生——”
“过来。”
略微沙哑的男低音打断了寻觅的话,寻觅微微抬头,发现岳渊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沙发上了,正拍着自己的腿让寻觅过去。
寻觅咬着牙,缓缓地挪过去,挪到了岳渊渟跟前,却不肯顺从岳渊渟的话而坐下去,而是站在岳渊渟的面前,把手里的文件递过去:“我带文件来了。”
坐在沙发上的岳渊渟并不接文件,而是抬眸看了寻觅一眼。
不管什么时候,岳渊渟脸上都带着两分笑,只是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就像是现在,他靠在沙发里,薄唇一抿,似笑非笑的看着寻觅:“是我对你不好吗?”
寻觅浑身一僵,脑袋垂的更低了,端着文件的手都有些发抖:“不是,你,岳先生对我很好,是我自己,我——啊!”
一句话没说完,寻觅手腕一紧,刹那间天旋地转,他被岳渊渟扯着摁在了沙发上!
近在咫尺的水汽混着男人身上特有的荷尔蒙的气息,直直的逼到寻觅的脸上来,寻觅脸上一热,才发现岳渊渟已经掐住了他的大半张脸,逼着他抬头。
“你跟了我一年。”悬在寻觅上方的那张脸不笑了,如果寻觅仔细看,还能从他的眼底里看到些许喷涌的薄怒:“你要资源,我给你,想唱歌,我捧你,结果才捧火你,你扭头就要走,寻觅,你当我是泥人捏的?众星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敢回头咬我!”
寻觅被吓得眼泪
都快飙出来了,他一只手紧紧地抓着沙发,另一只手抓着文件,半响才从喉咙里挤出来一句:“众、众星没有给我好处,是我去找众星的,我不想再跟你了,你在我身上话的资源和钱,我都还给你——啊!”
胸口一凉,寻觅的小西装被岳渊渟狠狠地撕开,岳渊渟火热的手顺着他清瘦的腰往里探,死死的掐着他的腰,寻觅尖叫着踢了两下,就听见岳渊渟埋在他脖颈遍沙哑的声音:“收回这份合同,我当你什么都没说过,否则,别怪我——”
寻觅疼的浑身都在打颤,他的手捏着合同,眼睫毛颤啊颤,半响,他狠狠地闭上了眼,摊开了身体:“岳总想,就来吧,反正我跟了您一年,本来就该干这种事儿的,只要、事后您签合同放我走就行。”
这一年里,寻觅明面上顺从,但是一到了床上却一直在抗争岳渊渟,岳渊渟一直没碰到过他。
岳渊渟的脸色瞬间铁青,他掐着寻觅的下巴把寻觅整个人扯起来,在寻觅的耳旁低吼:“为了离开我,你倒是很愿意下血本!你以为我不敢?寻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