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李顾和邱球提早来了,要和赵良愉打听对手的消息,其实他们虽然有些紧张,但是也感觉并不是非赢不可,哪怕输一把之后还是有机会的。
毕竟他们要的又不是第一,而是只要能够进入参加大比的名额内,这样就能获得灵犀洞的门票。
这一次因为要对战的是剑修少不得严阵以待,他们打扮的都很整齐,李顾穿上了他的玉兰薄纱法衣,戴上了那枚戒指,而邱球呢,他也有小法衣,穿了师姐给做的小马甲,戴了一顶花团锦簇的帽子。
看起来像一个鲜嫩鲜嫩的乖宝宝仓鼠,李顾觉得这样的邱球,如果被大师姐看到,一定会被亲秃的。
赵良愉一见他们,顿时乐了:“打扮的很隆重嘛。”
“快别给我们开玩笑了,这回我们抽到一个练气十层的剑修,你知不知道关于他的消息啊?”李顾惴惴道。
赵良愉顿时脸色变得很难看:“练气十层?剑修?可别是申鸿晖吧……这可如何是好。”
“申鸿晖?那是谁呀?”李顾一头雾水。
赵良愉道:“外门弟子中唯一一个练气十层的剑修,那可是个愣货,你怎么忘了呢?就是和咱们一个学堂学阵法的那个,时常说什么一力破万法,上课大喊大叫的被林阿七罩在隔音阵法里那个,这把阵法考试倒数第一。”
邱球一听这话一下想起来了:“顾啊……咱这把要输了,可就丢人了,他之前可说过,早晚和你这个阵法第一打一架,你要是输了,他就拿鞋底踩在你脸上,向大家证明阵法什么的并没有什么用,还是剑修有实力。”
李顾都傻了:“啊这……阵法第一,树大招风啊……”但是他其实并不是阵法第一,阵法第一的是邱球小仓鼠啊!李顾感受过阵法第一的荣誉,也默默接下了这口黑锅。
赵良愉似乎也想到了,不禁倒抽一口凉气:“李顾你这一把说什么不能输啊!”
“哎……”李顾叹了口气。
“可是别怪哥们跟你说实话,你打他确实有点费劲,那家伙修的是剑修里面攻击力最高的流派之一,是真正一往无前的剑修,欲强则强,最刚猛的路数,他偏偏还在这上面颇有建树,之前一个练气大圆满的都被他打败了。”
李顾:我现在说阵法第一其实是我的小仓鼠还来得及吗?
算了,小仓鼠可经不起这个,只怕踩一脚当场去世,李顾自暴自弃的想着,还是踩他吧,他抗踩。
“他是那个完全舍弃防御,极端强化攻击的流派?”邱球对着赵良愉举起了他的小牌牌。
“我们邱球小仓鼠懂得好多呀!对,就是那个,说实话单拼攻击来讲,我的攻击可能都不如他。”赵良愉叹了口气,感觉自己可能是个假的筑基修士。
李顾看着赵良愉,为什么跟小仓鼠说话的时候,就要转为这种幼儿园园长的口气?
这时候申鸿晖也到达了比赛现场,因为比赛次序的不同,他作为第一批,昨天之前已经比过一场了,对手还是个炼气大圆满的修士,他虽然比人家差两个小境界,但还是很快就赢了,导致今天他一出场就格外拉风。
很多昨天观看他比赛的人,一下就被吸引了。
“快看快看!申鸿晖!”
“这就是昨天三剑让一个炼气大圆满的修士败于剑下的那个吗?”
“哇,很强啊,绝对是今年咱们外门门派小比夺冠的热门人选。”
申鸿晖却径自走到邱球他们的位置,看向赵良愉:“可惜这次参加大比的必须是外门弟子,而且是筑基期以下,要不然我倒真想和良愉兄交手试试啊。”
邱球一听,懂了,他这就是明着凡尔赛,赵良愉筑基之后论攻击力尚且不如他呢。
邱球看了看赵良愉,又看了看那个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