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样，对吗？”
晏清舒冷笑着盯着陆西临：“难怪他们会属意你来掌管第八局，你的确很厉害。只是知道了一个边角就能想通全局。”
“言蹊是你的亲生女儿，你却只把她当成一个试验品。晏清舒，难道你不会良心不安吗？”
晏清舒狂笑两声，眼角上堆满了鱼尾纹，许久之后才收敛笑声看向陆西临：“良心不安？等到她打了血清之后就知道我对她有多好了。”
说完，晏清舒看向始终站在一边的言蹊：“你考虑好了吗？到底要不要跟我走！”
言蹊低着头，思索好一会儿才猛然抬眼看向晏清舒。
她虽然盯着晏清舒，话却是对陆西临说的：“西临，要想赢过她，是不是只有注射血清这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