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绾绾也明白这个道理，“知道六。”
应晖用了近两周的时间，帮应绾绾找到了投资人，约定好在市区的高级会所见面。
应绾绾本来打算带应惜一块儿来，但因为开了罗尼的玩笑，她不好意思去他们家了，收拾打扮好，和应晖一起出门。
应晖因为她一个去间匹马的，难免抱怨应惜不懂事儿，“后院的应惜游你跟她一起合作创业，规划书却是你写，投资也要你一个人拉拢，她当甩手掌柜，只出一门技术啊？你平时不是挺精的吗？怎么遇上她，就被牵着鼻子走了？”
“她不知道我今出门啊，再你也是临时通知我，我哪来得及跟她呀。”
“你打个电话的事情，知会她一声也来不及？”
应绾绾做暂停的手势，“别替我操心了，也被话，我要想想，待会儿怎么忽悠人。”
应晖嘀咕了一声，专心开车。
半个手后。
应晖带着应绾绾出现在十多个投资人面前。
有男有女，年龄大概在三五十到四十五之间。
看到应绾绾，眉头都皱了，他们实在不能相信，一个看起来二十左右的姑娘会有本事去做芯片，开口便是一通质疑。
好在应绾绾准备充足，镇定自若的应对他们提出的各种问题。
一番交流之后，大部分是人已经动心了，而且有应晖做保证人，他们当场便生出几分合作的意向。
应绾绾见状，又是一波洗脑，直至他们愿意相信她。
这时，她从包里拿出了合同。
惊得应晖目瞪口呆，这丫头准备的也太齐全了。字据都给人立好了，她是怕夜长梦多吗？
一开始就看好应绾绾项目的几人，利索的签了字。
剩下犹豫不决的，她也不勉强，“你们可以再考虑一下，但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可就没有了。”
一句话又令两人提笔签合同。
最后只有两个人放弃，即使如此，应绾绾已经很高兴了。
应晖请客就餐。
因为谈成了合作，应绾绾被劝了酒，她没喝过，本来准备推拒的，又不想扫兴。
一杯红酒下肚，脑子已经开始晕乎了。
趴在桌子上休息。
坐在应绾绾身边的中年男人，大手悄悄往她腿上放。
应晖和应绾绾挨得很近，瞥见那只咸猪手，叉子毫不犹豫的戳上去。
那裙抽一口冷气，因为室内还有其他人，他也要脸面，只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应晖。
应晖的眼底戾气浮动，压低声音，“你该庆幸自己没有碰到她，否则我剁了你的手！”视线一扫，笑道，“各位，时候不早了，饭菜也吃的差不符多了，我和我妹妹先走了。”
“我们也准备走，一起吧。”
“......”
应绾绾还有意识，应晖喊她的时候，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整个人挂到他身上。
同行洒侃，“晖，这位姐真是你妹妹的吗？我看更像女伴。”
“的确是妹妹，若只是个女伴，我何必费功夫讨她欢心，是吧，斯特兰先生。”应晖眼神带着冷意，语气不明。
斯特兰被盯得后背发凉，面上则是淡淡的，礼貌的笑了一下，应声后同几人分开。
应绾绾上车前在路边的花坛里吐得稀里哗啦。
应晖恶心的不轻，捏着鼻子，“你不能喝酒，不喝就是了，又没人敢强迫你。”
应绾绾没心思跟他斗嘴，“难受，二哥，我很不舒服。”她捂着心口，脸惨白。
外国的酒后劲不是一般的大。
应晖道，“回家睡一觉就好了。”
“......”
停车场在地下车库，应晖不放心留应绾绾一个人在车库门口，让她走她又走不动，背着她，“你多重啊，驮着你像驮了一块石头。”
“我才九十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