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罗月的声音,“外面好冷,我看你的棉衣松松的,里面穿得不多吧,不要冻到了啊。”
应惜抬头,对上罗月的笑脸。
上辈子除了庭筠,唯一对她没有成见的就是罗月,唇瓣微微勾起,“有太阳晒着,也不是很冷。”
秋千架是椅子式的,她让了个位置给罗月,头又低了下来,不知道跟她说什么,低头绕手指。
罗月道,“你不是绾绾,但你们的小动作好像啊,她也爱这样绕手。”
应惜:“”
她有绾绾全部的记忆,说她不是绾绾,她其实也是,这些小动作都是她下意识的行为,她以前尴尬。紧张,会去攥衣角,但绾绾不会。
即使出丑了,也不会表现得像她那样手足无措。
她说,“但我的确不是她,可能巧合吧,毕竟我俩长的一样,已经够令人惊讶的了。”
罗月同意,“我今天看到你和我哥一起出现,也是吓了一跳。我还以为我哥抢人媳妇呢。我今天晚上和同事约了去蹦迪,咱们一起去吧?今晚哥肯定在家里住,客房没有收拾。大姐的脾气不好,她的房间连我都不能随便进,妈估计会让你跟我住,正好咱们去玩一遭,回来休息。”
应惜也想出去逛逛,呆在罗家,令她感到压抑,才点头答应,罗家的帮工过来跟她说,孟萍喊她。
应惜一听,心脏提了提,喊她做什么?不会是让她离开庭筠的吧?
锁在袖口的小手握了握拳,这次对方再撵她走,她不会由着对方奚落,肯定要反击一番。
母良妻贤,婆婆不行,她也不嫁。
跟着帮工,到了孟萍的房间。
室内的装修较为复古,里面的摆设,精致且讲究,“伯母好。”
孟萍指了指梳妆台便的凳子,“坐,随意点。”说完转身站在穿衣镜前照臭美。
应惜道了谢,安静得坐到凳子上,她以前在农村生活,坐姿怎么舒服怎么来,但绾绾不一样,打小连仪态都是经过培养的,就算坐到针上,也得咬牙板正身子。所以此刻,她目视前方,背脊挺直,双手安放在腿上。
像个三好学生。
孟萍偷偷扫了她一眼,一个人的习惯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她随时注重仪态,应该是个千金小姐,“伯母没见识,刚才在外面质疑了你,你别上心啊。”
“嗯。”她不至于那么小气。
孟萍道,“你和庭筠在一起多久了?”
应惜垂眸,从刚见面那天到现在,“两个多月。”
孟萍挑眉,这么短?“听说外国风气开放,你们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啊?”
她儿子洁身自好,身边从来没有过女人,如果这姑娘利用这一点,给她儿子下个药,她儿子肯定得中招,才尝到做男人的滋味,戒不掉,想娶她,不是不可能。
应惜愕然,她怎么也没想到孟萍会问这个问题。
这不是相当于白问吗?
她怎么可能承认?
就算拿到在她脖子上架着,她也不可能说啊,斩钉截铁的道,“没有,伯母是觉得我对庭筠用了狐媚子手段吗?”
第一次她真的很不愿意,甚至感到屈辱。
回头一想,萧南风都没这么对过她,唯一的一次,也是他借酒劲想亲近,让她生个孩子,好让不要总是闹腾他离婚的事。但她反抗了一会儿,他便妥协走了。
庭筠则完全不顾她的感受,换成绾绾,他肯定舍不得这样对待。
这时,指尖死死的掐着掌心,力道使得指节变得苍白,掩下睫毛,遮掩眼底的情绪。
孟萍:“”
这丫头看着软弱,说话倒是挺杠的,态度稍稍一软,“伯母不是那个意思,庭筠忽然说记要结婚,我只是好奇他怎么会这么急,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急着要负责任呢。”
应惜不吭声了。
孟萍也不敢确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