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绾绾觉得这些事,根本不是父母能做得出来的!
即使养条狗,也有感情的吧?
向萧南风要了两百块巨款,不就是变相把她卖给萧南风吗?
而且萧南风带她走的时候,他们可是一分钱嫁妆没出!
这些萧南风并没有主动跟她说过,是他得知了她的真正身份后,她从他那问出来的。
当时她对这对父母还所有期待,不过看到他们在她连家门都还没进,就开始准备开口向他们要钱,且说出一家人以后过日子都指望她的时候,她就已经对这一家人死心了。
他们养她,完全是出于利益,没有丝毫的感情。
加之自己的身世被确认,她现在对这一家人,全部只有怨恨!
于淑慧也是愤愤难平,“我儿子当时跟绾绾领证,可是偷瞒着我们的,按照你们的家庭条件和你们的为人,我和他爹但凡哪个先知道,都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绾绾以前的精神病,也是我们家给治的,你现在倒好,孩子治好了,你来跟我认亲戚,当初你们上哪儿去了?
而且我和老萧去年去你们家,你们不是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死活是婆家的事吗?”
看热闹的一众不知道还有这一茬,心里认为赵红霞过分了,不过想起应绾绾今年的表现,又觉得萧清儒一家得了便宜还卖乖,应绾绾当时虽然是傻子,可现在恢复了正常,三中联考又是第一,还拿了奖学金,以后高考,那可是清大,京大的料。
谁家摊上这么个儿媳妇,谁家都得高兴的找不着北。
以前的恩怨,在这个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了。
“再怎么说,打断骨头连着筋呢,就算不是亲生的,到底养了这孩子,怎么能不认养母了呢?老萧啊,你这思想不行啊。”
“是啊,我说老萧,孩子不认娘,你们做公婆的应该劝劝,哪能由着她,还跟上一起不认亲家的呢?”
“......”
面对众人的议论,萧清儒和于淑慧脸色都不好看,想要说理,这里太嘈杂,他们两个文人,时刻注重个人形象,也不好大吼大叫,有辱斯文。
赵红霞趁机道,“可不?这个死丫头,都被他们给养成了白眼狼,嫁到婆家,一分钱不往家里拿,我们家地少。
今年收成又不行,都快饿死了,实在没法子了,才来城里找她,她就搁我扔门口了。”她又开始大着嗓门哀嚎,引得其他楼的都跑到楼道边挤着凑热闹了。
于淑慧羞愤难当,红着脸斥,“说来说去,你不就是想来咱家要钱?咱家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你没吃喝,总不能指望我们啊,我们娶了你家闺女,又不是娶你全家?”
“我不仅是来要钱的,我还有旁的事给绾绾讲。”赵红霞这一嗓子,义正言辞,非常的想当然,令四周看热闹的,都安静下来。
那理直气壮的意思,是又要钱,又要办成事。
应绾绾扫了一眼赵红霞身后的人,大部分都是平时看他们家不爽的。
这些人是故意堵在他们家门口,好让不明真相的人误会他们家。
尤其是想看萧清儒的笑话。
“你在这东拉西扯,混淆视听,我来给你说一说。”她把萧南风的回信内容,简单的复述了一遍,“在这里的叔婶们都认识国画大师应东吧?我是她的侄女!当年他大哥大嫂,也是我的亲生父母,跟这一家坏到流水的应家一起生孩子,我父母生了一对龙凤胎,而这一家生了死胎,就用自己的死胎偷梁换柱!”
应绾绾其实很不想提应东的名字,可是她太爷爷的,只在宜州街附近,有些名望,远在帝都,根本没人认识。
而应东不一样,在帝都举办过好几次画展,报纸上也会时长刊登他的画作获得国际大奖的消息。
提应东,有说服力。
在场的的确有不少人认识应东,听了应绾绾的话,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