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一传开,整个圈子为之一震。
不是说亲如一家吗?不是说为了替连家助力,不惜自损吗?
怎么又扛上了?
商场如战场,虚虚实实,真真假假,让人看不懂。
连培生是最着急的,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时简,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拉黑了。
好嘛,把人家得罪的死死的。
他到底干什么了?
他左思右想,觉得只有一种可能,一定是连苕说了什么。
他亲自跑去学校找连苕,他是学生家长,校方放行了。
连苕睁着一双懵懂的眼睛,“不知道,不清楚,不懂啊。”
她一连三否认,推的干干净净,别提有多无辜了。
连培生急的满嘴是炮,“为了你,我把宝儿都送去国外了,你还想怎么样?”
连苕不禁笑了,是为她吗?是向利益低头,这男人啊。“那就弄回来呗。”
“你……”连培生眼中闪过一丝怒火,强自克制,“你快要成年了,我打算把你跟高家的婚事敲定了。”
“你高兴就好。”连苕根本不在意,她的命运由自己作主,她的婚姻也会自己作主。
都什么年代了,还能强逼她结婚不成?包办婚姻?哪跟哪啊。
再说了,二十岁才能结婚。
到那时,不是他把她干掉了,就是她把这些人都干翻了,反正要死一个。
她的态度出乎连培生的意料,这不对劲。
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自认是商场上的老狐狸,但看不透她的心思。
“你知不知道一旦连氏被收购,意味着什么吗?”
连苕呵呵一笑,“对我没什么影响,我有房有铺子,又没有不良的坏习惯,一辈子够用了。”
一提这些东西,连培生心疼肉疼肚子疼,哪哪都疼,这是割他的肉啊。
“连苕,你可是连氏企业唯一的继承人,所有的资产都是你的,你舍得将这么庞大的资产拱手让人吗?”
这话也就哄哄傻子,连苕还不知道他的心思吗?“继承人?你确定?”
连培生说的可真诚了,“当然,你是我唯一的亲骨肉,我不传给你还能传给谁?”
“怎么证明?”连苕眼珠滴溜溜的转,“要不,你现在就转一半的股份给我?”
“急什么?”连培生一脸的慈爱,“等你成年了,上了大学,我再慢慢的将公司股份转给你,十年后,我就能退休了。”
连苕一个字都不信,故意说道,“那就先转百分之五吧。”
能捞一点是一点。
连培生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只要你成了高考状元,证明你有这个能力,我二话不说就将股份转给你。”
“我可以给你写一份保证书。”
说写就写,他还真写了保证书。
连苕接过来看了看,可惜,这不是遗嘱,没有啥法律效力。
“行吧,就这么说定了。”
连培生只当哄住了连苕,但等了几天,时简那边的动作更大了,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连培生气的给连苕打电话,连苕只说没有能力左右时简的想法,推的干干净净,滑不溜手。
还说了一句,“没有好处的事就别找我,我已经跟校方说了,你要拉我去配种,我还是未成年的孩子,他们有义务保护我,所以,你被列入黑名单,进校园是别想了。”
得了,又索要好处,女儿跟亲自父亲要钱天经地义,挑不出啥毛病。
但是吧,这话好难听。
培生气的吐血,她怎么什么都敢说出口?
一时之间,焦头烂额,疲于奔波。
高竟文一连堵了几天,每次都有人通风报信,连苕直接从隐蔽的侧门闪了。
高父也打了几次电话,但连苕就是不接。
管他们打什么主意,反正她不接招,现在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