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嘞~”
“新鲜出炉的包子~”
“一文钱一个的热腾腾的大包子诶~”
一个被群山包围的小镇,正迎来一天最热闹的清晨。
大大小小的商贩在这只有千米的街道游走,招呼着一个又一个路过的客人。
这时,街道中心荒废的擂台上方,突然掉下来一位满身血迹的少年。
早上正好出街巡查的衙役刚好路过此地,在检查这人还活着以后,立刻叫人抬去镇上唯一一家医馆。
医馆人来人往,几位穿着短打的小药童忙前忙后的招呼着病人,坐堂大夫一边摸着胡子,一边把着脉。
衙役等人抬着半死不活的少年进来,一下子可是吓坏了不少人。
“人哪?大夫,快来看看这小少年!”
带头的衙役进来见吓着旁人,先是拱手告罪一番,随后便高声喊叫起来。
一位正好忙完手头事情的小药童闻身走过来,入眼瞧见眼前一片猩红,当下翻了个白眼晕了过去。
其它人习以为常的自顾做着自己的事情,倒是那坐堂大夫示意排队诊断的人稍稍等待,撩了一下衣袍,一步一晃的走过来。
“哟,伤的不轻啊!赶紧抬到内堂。”
“小夏!去后山把老爷叫回来。”
坐堂大夫看了一眼这少年的情况,便叫衙役把少年抬进内堂,随后又往正在抓药的一位小药童吩咐道。
罢了,这坐堂大夫便带着衙役去内堂,拿起一排排针灸包,解开少年的被什么武器割的一片又一片的衣衫。
一根根比手指还长的银针在火上稍稍烤一下,随后扎在少年身体不同的穴位上。
“老夫只能暂时稳定住他的情况,他的命还得看老天帮不帮他。”
“要是他运气好,或许老爷赶回来的时候还有救。你们也知道,老爷总是要消失一阵子的。”
衙役们点点头,遗憾的看着床上的少年。
“希望他运气好一点。”
这般,衙役就和坐堂大夫离开。留下扎了一身针的少年躺在内堂。
此时,他们口中的老爷正背着箩筐,站在一个十几米高山体崖壁之上,拿着采药锄正认真的挖着一颗开着点点黄花的某味药草。
崖壁之下,一只‘大猫’趴在下面昏昏欲睡。
采到原身预期一只想要采到的药草,林熙宁愉快的把草药往背后的背篓一丢,拿着采药锄转身跳下去。
体内内里运转到脚下,轻功心法自然运转。
如此,一位看起来就很文弱的采药先生便背着背篓飘然落地。
“大猫,走了。”
林熙宁随意踢了踢在那里趴着的老虎,然后不客气的翻身坐在被踢醒委屈巴巴的站起来的老虎背上。
林熙宁拍了拍大猫的头,示意它带着他出山。
如此便兀自的坐在大猫背上想着事情。
这一世,他是一个隐世的医馆老板。
年纪轻轻,武功高强、医术了得。如此天纵之才却偏偏有一颗迟暮的心,不喜外事。
三年前,原身为自己的亲人报了仇以后,从断魂涯之上一跃而下。
本想着离开这个了无牵挂的世界,却在快要降落到崖底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小镇。
下意识的,原身运起全部内力护住自己,却因为已经冲击力太大,被震晕了过去。
晕过去的原身被镇子上的猎户所救,带回去精心照料几日才醒过来。
醒过来的原身通过猎户口中也得知这里的情况。
这在崖底生活的,祖辈都是前前朝逃难躲进来的。
等祖辈想要离开的时候,才发现唯一的出口坍塌了,四周都是高耸的峭壁。
想要从这里离开,便已经是万万不可能的了。
因此,祖辈们便用逃难是带过来的家伙,从男耕女织开始,重头再来。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