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越泽近期的床伴对象。此人善妒,经不起挑拨,而且容易意气用事,待会儿你就在她的耳边说这些话,她保证会动怒。”
她轻声在陆圆的耳畔说了几句,又说:“到时候轮到我的戏份了,你跟导演不必请假,就说,杜总临时找我,他们会明白的。”
陆圆半知半解地点了点头,见陆枝遇就要离开,紧张地叫住了她,“姐!”
陆枝遇微微一笑,摸了摸陆圆的脑袋,眨了下眼,说:“放心,我会没事的,在片场等着我。”
秦皇遗迹风景区夜晚的风有点大,吹得她发丝胡乱的缠在了一块儿,脚底发凉。
陆枝遇被几位保镖强硬地拉着,在打开的豪华加长版轿车门中推入。
她的手腕被几位壮汉抓住牢牢套上了锁拴在车后座的枕靠杆上,唇被粗鲁地撬开,被灌入了一杯无色无味的液体,甜涩发麻的奇怪气味涌入了喉咙,令她的心里后怕地挣扎了一下。
视网膜逐渐有了奇怪的斑斓色彩,随即全身的神经兴奋地打颤,连着她的身体忍不住扭动抽搐,双脚拼命的向后踹,好似有什么障碍物挡着了她的道。
是毒品……。
杜越泽所开的公司难道还涉及到毒品非法交易吗。
陆枝遇的脑子模模糊糊地想着,下意识地把手指咬在了嘴里,狠狠地齿关下压碾压出血痕,十指连心,疼痛令她的思维又清晰了几分。
杜越泽坐在她的正对面,他摇晃着高脚玻璃杯中的红酒,似是在欣赏陆枝遇挣扎之时的表情,他颇为享受的品尝着美酒,漫不经心地说:“感觉怎么样,这是新到货的‘天堂水’,一毫升就值十美元,只要三滴就快活似神仙,六滴就能上瘾。今天看你拍戏那么认真,这是给你的奖励。以后每周,作为你的主人,我都会赏赐给你。”
他的声音簌然变得阴冷,“就算你不愿意喝,我也会逼你喝。”
陆枝遇的眼神一怔,杜越泽的疑心很重,他显然是觉得她变得难以操控,想要用毒品控制她,她手指反伸入了口腔中重重一抠,想要呕出那些恶心的水,却反被呛的咳嗽了几声,没有力气地干呕着。
杜越泽脱下了西装甩在了房车内的软皮沙发上,又拽下了领带,看着陆枝遇狼狈的模样,不屑而冷笑着说:“陆枝遇,你一向高高在上,从来生活在一个高端知识分子家庭,陆伯父和伯母如果知道他们的宝贝女儿,不但被人包养,现在还沾染上了毒品,那肯定是个大惊喜。”
陆枝遇见毒品已经入口无力回天,她咬着牙忍受着蚂蚁乱钻骨头缝的感觉,摇晃不定的眼神冷冽地转向了杜越泽,皮笑肉不笑说:“拍一场戏就能引起杜总的注意,还让杜总花那么大的心思将这天价的‘天堂水’赏赐给我,我还真是不胜荣幸。我和顾隐舒走得近一些,你的反应就这么大,如果我没看错。杜越泽,你对我竟还是有着所谓的爱吗?”
“叫我主人,陆枝遇。”
杜越泽俯下身望着陆枝遇,扯着她的长发,逼得她仰起头直视他,冷声说:“你的身体染着杜家十余口人鲜血的人,就算□□着勾引我,我也不会对你有感觉,你以为,我还会对你动半点心吗?”
车门被咔啦一声打开,薄薄的地面震颤了一下,又有一个人被保镖塞入了车后门,跌到了陆枝遇的脚旁。
一股熟悉的白茶淡雅清香掠过了鼻尖。
陆枝遇睁着眼睛挣扎地望一旁望去,就看见一张清纯美丽的侧脸贴在了她的胸口处,浅棕色的长发披散在了她的腰间,还穿着白纱古装戏服的曼妙身子紧贴上了她的腰腹大腿,人体的温暖温度从接触的皮肤中一点一点蔓延渗透,令她发冷神经系统麻痹而难以协调的四肢有了片刻的醒神,挪动了一段距离,手腕上的手铐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
白汐柔那张精致的小脸上那双纯黑的眸子迷茫地望着她,似乎很讶异,她伏在她的身上想要爬起,又被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