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
皮鞋摩擦光滑的瓷砖发出刺耳的咻咻声。
陆枝遇泪流满面的抬起头,发丝猛地被扯住往前拉,头皮的拉扯痛感令她眉毛拧起,腥臭和青草泥土混合令人作呕的气息窜入鼻尖。
杜越泽抬起昂贵的皮鞋,蒙着灰的鞋尖挨着她的侧脸碾压着。
他面无表情地拉扯她的长发,身上还带着□□的浓重余味。“舔,把我鞋舔干净了,我就放过你。”
蒙着灰土带着点血的鞋似是在碾压着她的自尊,火辣辣的痛感从皮肤上传来,她的鼻子被按压在柔软的牛皮鞋面。
践踏尊严的事这能忍?再忍她就是傻子了好吗?
陆枝遇忍受不了了,她一个肘击打退了杜越泽,在他还未反应的之时,重重踹了一脚他的裆部。
杜越泽毫无防备,俊美的脸扭曲成了一团,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陆枝遇面容阴沉了一刹,目光冷然地看向了才反应过来濒临怒火爆发的杜越泽,微微咬住了红润的唇,双手捏紧。
她有点冲动了,她敢这么反击杜越泽,之前的那一套妥协的姿态都白做了。
判魂铃幽幽而空灵在耳畔游荡,杜越泽层层包裹的怨灵之气忽然在肉眼中格外分明。
只要恶灵一刻不除,他的罪恶之花将永远挣脱炼狱,在苍茫大地无穷无尽的盛放,无法渡化亦无法超脱。
陆枝遇的脑中突然浮现出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她还没细想这话她什么时候曾说过,便被发怒的声音所打断。
“陆枝遇,你不要命了吗?”
一群保镖将她围了起来,杜越泽双手插着裤袋,取出支烟燃上,俊容笼罩在阴霾中,格外渗人。
陆枝遇心里骂了句CAO,忽而脑子一激灵,面容上的表情化作了不解和茫然,“我这是在拒绝主人没必要的施舍,想对着主人你提出想和你玩新的游戏的意图,越泽,你不觉得,我们这样的相处模式太无趣了吗?我都玩腻了。”
她不顾周围保镖的凶神恶煞,娇羞地走到了杜越泽面前,挽上了他的手臂,在他的耳畔暧昧呼气,“我都向你求饶了,杜先生,难道你不想玩更刺激的吗?”
杜越泽一愣,忽然脖颈被一双柔软的手狠狠扼住,那用力的强度几近令他窒息,但很快这种窒息感配合着□□的余潮取代而来一种愉悦至极难以言喻的刺激感。
“爽吗,是不是觉得和你嘴里的烟一样如梦如幻,有种上瘾的感觉。”
那张粉嫩的唇轻声的低语仿佛在他的耳膜周围来回逗弄,令他的神经莫名的放松。
杜越泽微微失神,黑眸转向了近在咫尺的女人,忽然觉得在面前微笑的脸带着一闪而逝的魅惑以及宛如厉鬼般的凶恶,“你……。”
陆枝遇恶狠狠的死死扼住了杜越泽的脖颈,那股力道逐渐加重,杜越泽的脸上逐渐青紫,脖颈青筋暴起。
保镖们一拥而上,将陆枝遇双臂拽住按压在了地上。
陆枝遇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低下头埋在发丝中的表情却带着一言难尽,这男的被她差点掐死,竟然还露出享受的表情,真便宜他了,她应该在恶狠狠地踹他的老二几脚,就算不废那也应该半残才够本。
杜越泽说:“放开她。”
那群保镖在他的话音刚落下,纷纷退到了两侧。
陆枝遇心里冷笑了一下,面容则柔弱惊恐。
杜越泽又取出了支烟点燃,走到了陆枝遇面前,“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碰你吗?”
陆枝遇心里呵呵了几下,鬼知道你这个变态在想啥。
杜越泽吞吐了云雾,冷漠地说:“你在书房看到的文件没错,我就是你灭了满门的仇人,而你也是我仇人的女儿,陆枝遇,我会按着契约捧你,但你的一辈子只能给我还债,做我的妻子灵魂的另一半,你根本没资格知道吗?”
大门外,有位金发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