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奕寒眸子深了深。
曾经他的字典里没有软肋二字,而当他听到眼前的小女人和别的男人订婚的消息,他忽然就明白了这二字的意义……
伸手握住叶初的手指,他绷着一张脸,不自知地眉头紧锁。
叶初朱唇轻抿,发自内心的对他说道:“总而言之,奕寒,这次谢谢你了。”
祁奕寒点头,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就这?”
你可别说出什么“以身相许”的肉麻话,叶初在心里腹诽。
却听祁奕寒道:
“我也该回去拜见一下岳父了。”
叶初一愣,很快就明白了祁奕寒的小九九。他一定知道许京墨此时还在家里暂住,想要宣示主权。
真是个精于算计的男人。
不过她也懒得拆穿他,拉着他的手,乖乖上了他的车。
此时此刻,许京墨正叶希在前院里,相谈甚欢。
这些年因为病情,叶希待在家里的时间很多,很多课程都是私教或是自学,看的书更是多如牛毛,和许京墨聊起来是天南海北。
而对于眼前这个比想象中要博学的男人,叶希颇有点相见恨晚的感觉。
叶初和祁奕寒出
现的时候,她都没有注意到,还是许京墨先起身打的招呼。
“初初,结果怎么样?”叶希因为上次晕倒,所以这次开庭被叶修止禁止参与。
叶初嘴角一勾:“恶人当然罪有应得。”
叶希自是明白了她的意思,胸口的大石也落了地。
此时祁奕寒突然走到了他们面前,扬着下巴看着毫无防备的许京墨。
他忽然将叶初揽到怀里,开口道:
“许先生,你和叶初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我觉得以你的身份,住在叶初家并不合适。”
叶初没想到祁奕寒直接替她下逐客令了,顿时有些尴尬:“京墨,我……”
“放心许先生,如果有需要,我会在酒店给你安排一个总统套房。”
祁奕寒根本不给叶初插话的机会,也无视叶初捏紧他的手。
许京墨见状向叶初微笑示意没关系:
“祁先生说的没错,我住在叶家不太合适。至于酒店,祁先生不必挂念。我好歹也是许家人,这点钱我也掏得起。”
“京墨……”
叶初觉得祁奕寒说话也太不给人家面子了,还想开口缓和一下,但祁奕寒听到“京墨”这个亲昵的称呼,目光一沉,不由分说就拉着叶初离开了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