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劫,一听他妈妈这话,顿时秃了。
徐漫平复好心情之后,一时也不想教育孩子,让他自己想想,不然这屡错屡改,屡改屡错的,她这小心脏有点受不了。
私心里,她也不想管得太过,让孩子受了约束。
每次被气恼了,也只能用这套母慈子孝的言论还自我平息一下。
二狗脑子活络,人机灵是好事,但有时候太有主意,对错分辨力还不够,还需要引导。
毫无教育经验的徐漫表示头秃,要是在后世,她还能参考下育儿书网络课程,现在真是两眼一抓瞎。
但事实证明,这些年的教育也没白费,二狗拆完发现妈妈也没有罚他的意思,却深刻意识到自己的不对,自觉坐在楼梯上,等他爸爸一回来,主动交待,并认了错。
能能听了也是太阳穴突突跳,不过见孩子自己反思得不错,看起来也很是忐忑,知道他是明白自己这次玩脱了。
小孩子嘛,说这个年纪人嫌狗厌也是有道理的,调皮起来不是大人可以预料的。
好在最终媳妇儿喜欢的裙子没毁,他也就不再过多苛责,只是把该讲的道理,放在二狗自己身上,让他明白不该这样。
然后带着孩子出去采花来给妈妈赔罪。
花园里倒是有不少,但很多是人为摘种的,能能就带着人去一片未修剪的草坪里,摘了不少野雏菊。
徐漫虽然气着,但也不放心小孩一个人在外面,便让宋思齐帮忙看着些。
见他一个人回来,还有些惊讶。
对方先解释了:“二狗弟弟跟叔叔一起出去了。”
徐漫放下心了,“那咱们先吃饭,不管他们了。”
说来也奇怪,这孩子叫自己姐姐,却叫能能叔叔,都差辈了,叫他统一一下吧,这次答应好了,下次又忘记了。
现在听习惯了,徐漫也索性不再计较了,就让他怎么顺口怎么来吧!
刚搁下碗筷没多久,徐漫就听到敲门声了,今天轮到二狗洗碗,加之外出的父子俩也还没有吃饭,徐漫就吩咐几个孩子把饭菜放回锅里温着,一家子葛优躺起来。
她离得近,就自己去开门了,一入眼就是一大把黄白夹杂的野雏菊。
别说,还挺惊喜的!
“妈妈,对不起!”二狗认错很积极,手里举着一大束花,看起来还有点滑稽。
徐漫这会儿吃饱喝足,本来也没气了,又听他一番诚恳说辞,知道他意识到错在哪了,也没再计较。
看了后面的男人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好意思,她掩饰性地咳了咳:“既然回来了,那就先吃饭吧!”
能能哪里看不出她的囧,倒也没戳破,笑了笑,从善如流地领着人进去,依言开始吃饭。
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小家伙都格外乖巧,听话得徐漫都以为换了个人似的。
有时都忍不住感叹,自己是不是有点抖m体质,突然难得的安生日子,她还过不惯了。
不过小麦依然没有放弃她的大业,楼房里没了菜园子,阳台上很多花盆成了她的新阵地。
可以看出这房子的前一任住户是个有生活情调的人,种了不少品种的花,可惜搬家的时候却没顾得上。
这不,到她们住进来之后,孩子造作,她自己于园艺上一窍不通,这些花也就跟着遭殃了。
小麦倒是有这方面的天赋,但在她眼里,不能吃的花花不是好花花。
所以很快,五颜六色就被一片绿油油取代,别说,整体看起来还是很漂亮的,生机勃勃。
只是金手指开得有点猝不及防,徐漫这天买完东西回来,就发现九岁的小麦已经开始捣鼓瓶瓶罐罐了。
大概是这两年菜种得好,对她已经没有挑战了吧,徐漫想。
也没过分在意,前段时间大的两孩子五年级毕业,面临小升初,现在这年代还没有严格的考试分校,但徐漫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