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吧!
“好的,那就麻烦你了!”
“吃完饭马上去公社,还能赶上最后一趟去县城的车。”能能连忙说。
仝韵诗不可置信地看向能能,双目含情,倒有几分楚楚可怜:“能能大哥,你就让我这么走了?”
“我只是提供一个合理建议,你要是有别的打算,我也无权干涉。”
“你明知道……”说着,竟有些哽咽到说不出话来,她就不信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这里。
徐漫可不想在这里看人家共忆往昔,互诉衷肠,叫上孩子们回去,准备烧火做饭。
要说她对此事完全不介意,那自然不可能。人都堂而皇之找上门来,即便她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也是□□裸打她脸。
何况这段时间他们多少也算有了感情,说不在意是假的,只是,抢来的感情她从来是不屑的,且看他怎么处理吧!
“漫漫,你等我,一会儿就来帮你。”能能觉得早日说清了也好,他是真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仝韵诗还能跑来找他。
当年那点朦朦胧胧的情谊,早已被抛之脑后,旧人重归,带来的不过是无尽的麻烦罢了。
“有些话,当时没有说清楚,是觉得没有必要,但是今天你来了,我觉得还是讲清楚比较好。”
“能能……”仝韵诗下意识觉得,他接下来要说出来的话,不会是她想听到的。
能能没理会她不虞的面色,语气平淡而严肃:“我不知道你这次前来的目的是什么?当年你我之间,也确实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如果我的行为,让你有所误会,我在此深感抱歉。但以后有事前来,还请提前告知,毕竟今天这样,容易让我爱人和儿女误会。”
“能能大哥……”仝韵诗如何不明白他话中的未尽之意,可是,他就真的忘记了那些美好时光吗?
能能蹙眉,他觉得自己话已经讲得很清楚了,她还听不明白?
厨房内。
探头探脑的二狗回来了,跑到徐漫身边,抱着她大腿:“妈妈,妈妈,我看清楚了,那个阿姨哭鼻子了,爸爸没有吃她嘴巴哦!”
徐漫哭笑不得:“谁教你的这些?”乱七八糟的。
“爸爸就经常吃妈妈嘴巴!上次妈妈哭了,爸爸吃了妈妈嘴巴,妈妈就没哭了,下次我要是哭了,是不是爸爸也要吃嘴巴?”
想到他爸那张大嘴,二狗脑补了一个张开血口大盆的能能形象,浑身吓得一个哆嗦,连忙补充道:“那我以后不哭了!”
徐漫听着她家傻儿砸的话,顿时一脸黑线。
“不许去偷听别人说话!”
她脸有些红,哪里有经常,而且不就被小豆丁撞见过一次嘛,她之后都非常注意了。
她的光辉伟大形象啊!
“还有,不准看人家干什么,也不准和别人说吃嘴巴这种事!”
“噢噢,”二狗恍若大悟般点点头,然后又突然想起来,赶紧捂住嘴巴,“可是,妈妈,我跟爸爸说过了!”
徐漫:……风中凌乱ing。
“爸爸是怎么跟你说的?”
“爸爸说,是因为喜欢妈妈才吃的,就像妈妈亲亲我们一样,还让我不要这样随便亲亲别人。”
但他总觉得爸爸在骗他,妈妈亲他们都是轻轻软软地,很舒服,可是他看爸爸亲妈妈的时候,啃呀啃的,明明就像吃人。
她其实很想跟爸爸说,要轻轻地,但害怕被爸爸打,这话还是没敢说出来。
想到这里,二狗偷偷看了他妈妈一眼,还好还好,嘴巴好好的,没有痛痛也没有流血血。
丝毫不知道二狗脑子想着什么的徐漫听了他的话,又好气又好笑:“所以你才去看他们有没有吃……亲亲”
“对呀,所以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