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直白的马屁有些不好意思,但却并不准备改变想法和说辞,“我觉得你很聪明很了不起,这么多年,我第一次听说女人当官,还当得这么好!”
“谁告诉你这些的?”徐漫好笑,“不过都是胡乱传言的,不过是正常做事罢了,学过就会,和男女没有关系。”
“不过你的想法,你妈她们知道吗?”
“我怎么敢让她们知道,她就希望我能攀高枝,至于过的是什么日子,哪里比得上她的面子和我哥他们娶媳妇需要的彩礼。”
徐漫知道,这大概又是个重男轻女的典型,不过这个母亲还添了一项,好面子的富贵老太太梦。
“其实如果能谈拢,彩礼这事好解决,大队长还是厚道人。好面子这一点,单看你怎么用,用不好就是现在这样,用好了,却也是助力,可以顺势而为。”
“徐会计,徐姐姐,您可以教教我怎么做吗?我真的不想像现在这个样子,像供销社的东西一样,被我妈到处摆弄,展示给别人看。”
想了想,她捏了自己的手一下,纠结又坚定:“而且怀军哥他人真的很好,我没读几年书,有时间就找他跟着他学认字,他也不嫌弃我,还告诉了我很多做人的道理,大家都说他脑子有问题,可是明明没有,他那么好,写了那么多好诗,大家只是不了解他,才会有这样的误解。”
徐漫倒是没想到,这两人还有这样的渊源,她看着对面少女怀春的小姑娘,知道她家里情况其实不怎么好,至少跟大队长家比起来,不是那么对等。
她虽然不讲究婚姻必须门当户对,但现在这个年代的婚姻,多半是父母做主要决定人,所以大家都会先从双方家庭看起。
她看着对面的小姑娘,双眸澄澈,杏眼弯弯,谈到喜欢的人,脸色微红,说不出的娇艳可爱。
再加上她妈为了攀高枝的目的,也是下了血本打扮这个女儿的,加上本来很好的五官,看起来倒真的是百里挑一的美人胚子。
徐漫到底没忍住:“我的建议,可以请章主任做中间人。”
听她说完,覃双双果然眼前一亮,连声道谢。
“怎么?还送我?”徐漫揶揄。
覃双双想到自己刚才蹩脚的借口,也有些不好意思,索性破罐子破摔:“嗯,顺便去看看大家。”
徐漫笑了笑,最终也没揭穿她这个托词。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倒是让徐漫发现了这姑娘身上的宝藏属性,这就是个妥妥的护短狂魔。
不知不觉到了村口,徐漫见村卫生室好像有人,可能是有人中暑了,她既然经过,就决定顺道进去看看,毕竟她还是负责后勤的。
于是跟覃双双道了别,一进门就看见了等在门口张望的余友芹。
“这是谁怎么了?”
“漫漫姐,你可回来了,二狗他突然说肚子痛,这会儿非要找妈妈。”
一听二狗出事,徐漫也慌了,几步跑进去,果然,二狗一见到妈妈,就嚎了起来:“妈妈,肚肚痛!”
这时候赤脚大夫也出来了,见徐漫回来了,也就直接说了:“估计是肚子里生虫了,等我拿颗宝塔糖来给他打打虫就行了。”
徐漫这才想起来,她小时候每隔一段时间,都是要吃打虫药的,加上饭前严格洗手,所以倒还没有被寄生虫感染到腹痛的经历。
只见赤脚大夫拿出一个罐子,罐子边缘都有些生锈变形了,徐漫不放心:“大夫,这个真能有用?”
大夫听她这么问,还以为是不知道这药是什么,解释道:“徐会计,你可别小看这个东西,”说着,他拿出了一块,黄色锥形糖,形似宝塔。
“我给你说,这可是个好东西,腹痛的孩子,没有一颗宝塔糖解决不了的!何况咱们大队注重这些,买的还是华美牌的,人家上海那大城市都用这个。”
徐漫自己小时候她爸妈都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