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贤达不是面对门口跪着的,听到推门声,他没有回头,如果来的是华千重,他回头了,那就代表着他内心已经动摇了。
“父亲……你……你怎么真的跪在这里?”
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快速闯了进来,看着跪在地上的华贤达,震惊地道。
这个年轻人,是华家三代单传的独苗,是华千重的独孙华天雄,他也就是华贤达的独子,他在京城大学读管理学,马上就要拿到博士学位了,这家伙的医术,在华家年轻一代里面,也是最厉害的,可以说,他的天赋很高,但是他觉得华家现在不仅仅是需要多一个神医,而是要多一个真正的管理者,才能带领华家走向更大的辉煌。
“天雄,你怎么来了?”
华贤达知道是自己的儿子来了,没回答华天雄的问题,反而问道。
“父亲,很多人给我打电话了,说祖父忽然要整顿华家,将你关在议事厅,让你一直跪着,我担心你,我得到消息,马上就从学校回来了,我听说祖父他还禁止华家的人张扬显摆,而且每一次的针灸,不能高于一万元,甚至,对于普通民众,收费不得高于一般的医院,这么一来的话,那我们华家还怎么赚钱?祖父是不是练武走火入魔了,怎么忽然整
这么一出?”
华天雄道。
“是啊,你祖父就是听了一个姓周的小子的话,忽然魔怔了一般,看我不顺眼了,觉得我执掌华家以来这几年了,忘却了悬壶济世的初心,只知道赚钱,我看他表面上说是要整顿华家,其实就是要整顿我。”
华贤达叹息道,他的儿子华天雄的立场和他差不多,他又稍微宽心了一些,因为华千重对于华天雄那是很溺爱的,而且,华天雄那注定是华家未来的家主或者说是掌门,而且,华天雄还是管理学的博士,平时华千重对华天雄那是很倚重的,只要他儿子和他坚定地站在统一战线,华千重的所谓整顿,那就难以执行下去,毕竟华千重再厉害,那也只有一双手一个脑袋,华家的许多事情,还得他和华天雄来管理。
“父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祖父怎么会因为一个外人,忽然这般惩罚你呢?这逻辑上说不通啊,要知道,祖父从未责罚过你啊,一向对你夸奖有加。”
华天雄犹豫了一下之后道,要不是他看到华贤达一直跪在这里,他都很难相信华贤达说的那些话。
“今天为父也是真的倒霉,事情是这样的。”华贤达大致将他去罗本先生家里,然后和周天遭遇之后的事情说了一遍。
在华天雄的面前,他也没忌讳太多,将周天武功如何厉害,针灸之术如何厉害的事情说了出来。
“父亲,这个姓周的,真的这般厉害?这也太邪门了吧?”
华天雄有些难以置信道,因为周天才二十六十七的年纪,和他差不多,但是竟然能击败已经成为武学宗师的华千重,而且,还掌握了据说失传了上百年的九转针法?
“没错,他教训了我和华青峰,却和我父亲说这是在敲打敲打华家,让我们华家回归初心,结果你祖父还真的受到了震动,觉得这小子说得有理,于是承诺一定要整顿华家,不让华家走上邪路。”
华贤达道:“我还以为你祖父是装的,为的是不让这小子和罗本先生宣扬我华家被人击败的事情,但没想到,回到华家,这老顽固还真的动了真格,我不听他的,他就让我一直跪在这里反思,然后,他就开始整顿华家了。”
“祖父还真是一个老顽固啊,父亲,你应该明白,和老顽固说道理,那是完全说不听的,但现在祖父是铁了心要整顿华家,改革华家,你在这个时候和他硬刚,那是不行的。”
华天雄想了想之后道。
“儿子,那你说怎么办?”
华贤达想了想道,都说
父子同心,他觉得华天雄的想法和他是比较接近的,因此他想详细听一听,华天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