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尤其是江先生,与谢麟关系更亲密,但是如今提供的思路很多时候就用不上。
谢麟越想越明也越兴奋,到得最后开心地将程素素抱起来转圈圈:“就是这样!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明白之后就好办了,并不是要现在就设法去做丞相了,而是看明白了路,心里有了底就不会犹豫。
程素素这时候才将与赵骞说的事情同谢麟讲了:“你看,是放给他们,还是?”
谢麟道:“不放给他们,也还是要用到他们的。不过,有我在一日,就不容他们自作主张!”
“那就自己管起来。”
“这样果然就不能由我来讲的,我又亲自管这个,又上表,只怕挨参都是轻的。”这就等于是向两府明着要兵权了,他这个安抚使原就管得多,民政一把抓,军政也能说得上话,好歹军政不全在他手上,如今要是手上有了兵。谢麟要是在政事堂,一准儿先把这样的人给掐死了。
“两府会明白的。”
两府果然很快又下了一道命令,即令谢麟、程犀动员起当地的团练来。
便在此时,赵骞又找上了谢麟。
谢麟还道他是对团练的事情提出反对的意见,譬如建议放权下去之类。不想赵骞劈头一句话便问的是:“芳臣,若是京师有变,你有准备吗?”
谢麟:……
赵骞道:“京中有齐王,你们我都信他的本事,然而若有万一呢?即便击退了魏虏,只要魏国不灭,格局也都变了。芳臣,你有准备吗?”
谢麟严肃了起来:“您的意思是?”
“团练放在自己手里,也好。”
谢麟正色道:“我只一心为朝廷效忠。”
“这是自然,”赵骞很明白他们在谈什么,“一个手上有兵的安抚使,与一个名士安抚使,一个只会管民政的安抚使,份量是不一样的。”
谢麟有些好奇地看向赵骞,赵骞坦然承认:“与娘子谈过,不过彼时人多眼杂,不好多讲。”
谢麟道:“情势总不至于坏到那个地步。”
“不至于立时坏到那个地步而已,当为子孙计。”
“您说的是。”谢麟格外的礼貌。
“奏本还是要写的,写写魏虏势大,各自为战不成气候。团练也要用到本地士绅,给他们授官就是。兵却不能是他们招募、先听他们再听朝廷的。”赵骞说的是“朝廷”潜台词却说的是“安抚使”。
谢麟也毫不客气,亲自抓了这件事情。他手里握着土地、人口等等的簿册,亲自选派人手,移文各地征发青壮,而非放手给地方士绅去承办此事。
此时秋收已过,正是农闲之时,征发虽苦,然大兵压境,百姓也没了叫苦的心思,受到征召的都老老实实地编队协助守城了。
因提前得到消息,准备得还算充份,中路与东路虽然抽调兵力、战事吃紧,竟坚持了下来。
魏兵故布疑阵,譬如多扎帐篷、故意扬起尘土之类,显得人马多,但是上手一打,有多少人马就感觉得到了。双方对阵了小半个月,虞朝方面也估摸到了对方的兵力。据有经验的安喜的说法,中路大军三、四万是有的,东路的势头来看兵马不比中路少,也多不到哪里去。
则西路为什么这么快被打穿也就有了解释了,如果真的是点兵二十万的话,有魏主率领,带着一国的精英,十余万大军,打穿一个没有良将坐镇的西路,真不意外。
只是不知京师如何了……
京城,齐王正在破口大骂:“一群废物!”
“慈祥的好叔叔”齐王好不容易当了几天好人,少爷脾气又被气出来了。西咱被打穿,当然是废物,两府这群废物居然让两路抽调兵力回来“勤王”?!!!不应该从南方调兵吗?北方的边境不守了吗?!
哪怕是调兵,回援京师有p用?要他说,真要调兵,中路的兵马去袭魏主的后路,东路的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