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是人走了。
看开一些,好好处理事故。把情绪稳定下来。千万不要做违法国家法律的事情!”
他试着安慰道。
在各种交通事故中,他同样见过很多情绪崩溃的家属。
安抚家属的情绪,从源头上消除他们的激情犯罪意图,也是他的职
责之一。
白有杰抬起了头,那张脸上满是泪痕:“呵呵!感情纠纷!呵呵!”
他满脸是泪的惨笑出了声!
……
“人已经走了,我们活着的,还是要振作起来,向前看的。病人的伤口我们已经缝合好了,一会就会直接进太平间,冰冻几天再拉走。我们还要走程序,为您出具死亡证明。你需要签一下字。”
医生小声说着,轻轻的将一份告知书放在了白有杰面前。
痛苦的白有杰红着眼睛盯着那份告知书。
许久,他终于是颤抖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他浑身发抖,然后缓缓的抬起头问道:“一会出来……我能看看我妹妹吗……”
“能……”
“不过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医生轻轻的叹了口气。
……
手术床被推了出来,一块白布盖在了上面。
白有杰浑身颤抖的掀开了那块白布,整个人闭上眼睛,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而杜小引看到白有杰掀起那块白布,更加恐惧的抱紧了张海东。
她的脸紧紧的贴在张海东的胸口上,浑身发抖的说道:“东东……我怕……”
“不怕……”
张海东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脑袋。
尽最大的努力给予
她一些安全感。
白有容雪白的运动装上站满了鲜血,双眼紧闭,再也无法出声。
一只带血的手,无力的放在胸前。
……
她不是偏执,更不是疯狂。
只是她十几年来的感情突然间没有了寄托,慌张的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
一分手,就被打成了陌生人。
无法做恋人……
无法做知己……
无法做朋友……
可她又偏偏舍不得陌生。
离不开……
放不下……
忘不了……
这十几年深入骨髓的感情应该寄托在哪里!
张海东也不知道。
如果我们不老该有多好!
如果我们一往当初的纯情该有多好!
恍然间,时光似乎回到了十二年前。白有容穿着一身雪白的李宁运动装,正站在操场的讲台上大声的为大家朗读着托尔斯泰的诗:《我不在这里》!
“我不在这里,
请不要为我哭泣。
我是那向往蓝天的小鸟,
在天空中自由的嬉戏。
我不在这里,
请不要为我哭泣。
我是那千千万万扬起的风,
在你身边的每一寸空气中自由的呼吸……”
曾经那只自由的精灵鸟已经不在了!
世间八万字,唯有情字最杀人!
不是么!
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