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怀生这副不争气的身体就开始激烈地渴求抚摸。他咬紧了牙,绝不愿意在这个让他不爽的男人面前露出一点劣势,意志和生理反应抗衡的过程中,他的脸颊就像含露的玫瑰花苞逐渐盛放,露出艳丽的情态。
阿琉斯收回他对于小家伙的血脉压制,同时目光一扫在场这些低劣的赝品。
“就从你骄奢淫逸的坏习惯开始。”
“我在家的时候,你这些让人看了倒胃口的‘宠物’不要出现在我跟前,否则我会杀了他们。听明白了么,生生?”
对峙了这么久,这还是阿琉斯第一次亲近地喊蔺怀生的名字。
尽管口吻毫不温情。
……
出了这桩事,无论是人设里爱阿琉斯如痴如狂的血族蔺怀生,还是蔺怀生本人,都不可能再把双生子留下。
双生子这时候也不想给蔺怀生再添麻烦,当然,他们从不浪费机会,总能在任何时候争取最大的利益,一步三回头的模样把依依不舍的情感表现得淋漓尽致,让蔺怀生看得十分好笑,当然,双生子们也成功了,蔺怀生心里的确有一丝微妙的满足。
走廊上还剩下蔺怀生和皮斯科。
蔺怀生对其说道:“起来吧。门坏成这副样子,我让尤里给你换一间。”
倒不是蔺怀生故意折腾或试探皮斯科。在想通一些事后,他其实对这个副本没有很上心,有些事情自然思考得没那么仔细,他的确忘了二楼还有属于阿琉斯的房间。
皮斯科却避开了蔺怀生的示好,没有搭对方伸过来的手心。
本来就有伤在身,又直面恐怖如斯的血族公爵的怒意,皮斯科现在的身体情况看起来更不妙,好半晌才自己从地上站起来。
蔺怀生皱眉,收回了想扶人的手,看着皮斯科慢慢拂去自己身上的狼狈,重新变回周正的模样。
皮斯科站定后,用金色的眼睛直视着蔺怀生,表现出他的正式。
“不用了。”
蔺怀生抱臂,上下打量着皮斯科,又变回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嗤笑问道:“原来你愿意继续住这间?”
提到房间,皮斯科短暂地皱了皱眉头。方才这对血族父子间夹枪带棒的不友好交流让皮斯科意识到他再一次捡了别人用剩下的东西,名字、卧室……在别人那里或许无关痛痒,但皮斯科不喜欢这种居高临下的施舍,他有自由的灵魂和独立的人格,并不想做谁的附庸或替代品。
而在皮斯科看来,蔺怀生对待血奴的态度实在太暧昧了,很难不让皮斯科深想。男人的目光也如同方才的阿琉斯,扫过蔺怀生的后颈,确认那里的确有一枚吻痕。而下午蔺怀生和皮斯科独处的时候,那里并没有这个印记。
“感谢你的好意,但我可以选择离开这里,也就不用给你添麻烦了。”
听起来是一个完美的好主意。
蔺怀生就问皮斯科:“你怎么会觉得我肯放你走呢?”
“皮斯科,你要记住你现在的名字,这是我给你的烙印,你已经属于我了,就没有资格对主人说‘不’。”
给完一鞭子蔺怀生又给一把糖,用最甜蜜的口吻哄住这个他视为己有的猎物。
“不要怕父亲大人,我现在很喜欢你,当然会护着你的。”
皮斯科抿了抿唇。
他当下没有拒绝面前这个血族,更多是他明白不宜在对方的地盘激怒对方。但他心里对此有些抵触,他回忆起那个更为危险的血族,难免会联想到自己和对方相似而罕见的共同点,黑发金眼。
也安抚了皮斯科后,蔺怀生就把剩下的烂摊子丢给管家尤里全权善后处理。
如果对方一个晚上处理不好,这座宅邸里多的是想当一等管家的血仆。蔺怀生在这个副本里把冷血和自私任性演绎到了极致。
屋外,管家尤里战战兢兢地加班,屋内蔺怀生倒头就睡。归因于血族蔺怀生的怪癖,他有许多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