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无论是园丰商楼,还是翁式商楼,他们都隶属于园丰和翁式两大商会,这种商会分部遍布各地,翁彩萍就是此地商会的会长,而且她的父亲是元婴老祖级别的人物,就连圆丰商会的会长都要礼让三分,米图哪里敢随意跟人家闹翻,故此哪怕他再怒,也得强忍着。 这边风韵妇人却是不恼不怒,莞尔一笑,道:“米总管,你意会错了,我怎么会针对玉珠药业呢?我不过是来探望夜丹师的罢了,你以为我翁彩萍会如你们一般嫉妒他人吗?你若这么想,可是错的离谱了。” 其实这妇人原本也是气愤被玉珠药业抢了生意,要找机会针对他们,但是见夜无寒区区一个筑基巅峰,连圆满都没到,竟然随手干掉了金丹一层,让她改变了主意,因为她清楚,这种人一旦动手务必要除去,如果除不掉,日后必成心腹之患,出于种种考虑,她才没对夜无寒动手。 “这……你们!”米图一时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但是人家又没动手,直接变拜访,他也没证据指责人家呀。 现在当着众人的面却把他装进去了,倒显得他们园丰商会嫉妒别人了。 只是对方终归比他强,他也不敢表现的太过愤怒。 “翁会长。” 米图不甘心地再次拱了拱手,道:“这个外来户终归杀了我的人,此事我圆丰商楼又岂能坐视不管?既然翁会长不想针对他们,但老朽出手,也请翁会长不要再阻拦,否则会长也清楚,你就是要与我整个圆丰商会为敌了。” 万般无奈,这小子把整个圆丰抬了出来,想给翁彩萍施加压力,他一个人势单力孤,但是整个商会自然不一样。 却没想到翁彩萍咯咯一笑,“米总管,哪怕真的与你圆丰商会为敌,你以为我会怕吗?” “这……”米图顿时哑然了,人家终归比他强。 这边翁彩萍却接着道:“你应该清楚,此地乃是人家玉珠药业的地盘,你那个执事竟然随意砸人家的丹铺,还打伤人家的人,夜丹师杀他有问题吗?假如说你是这家丹铺的主人,别人无故殴打你的人,拆你的店铺,你会怎么办?” “翁……翁会长,怎么能这么比?”米图被憋的满脸涨红,如果没人主持公理,他恃强凌弱也就罢了,现在翁彩萍点出来了,他自然词穷。 “怎么不能这么比?你的是生意,人家就不是生意了?你的是人,人家就不是人。” “这这,我……翁会长,看来你今天来此并不是找他们麻烦,而是特意来替他们玉珠药业出头的对吧?” 翁彩萍莞尔一笑,“我也不全是向着夜丹师,我只是向理罢了,米总管,我问你一句,你可知道我们坊市的规矩?” “……”一提规矩,米图脸色立时变得窘迫起来,按规矩可是公平竞争,而他们本来就是想恃强凌弱罢了,怎么可能合乎规矩? 现在翁彩萍提规矩,他顿时就没词了,再者,按着规矩,弱者要懂得尊敬强者,米图随便砸人家的丹铺,打伤强者的人,死了也是活该的。 错就错在,他不知道人家这么强。 “米总管,依我看,你们的执事之死也怪不得他人,完全是他咎由自取,这件事我看就作罢吧,毕竟是他有错在先,你看看,众目睽睽之下,如果都像胡执事这样恃强凌弱的,不顾规矩,那以后我们这个坊市还要不要存在了?” 被翁彩萍一番指责,米图脸色难看无比,他现在也搞清楚了,有这个翁少妇在这里,自己想马上报仇是难了,你要论起来他可能有道理吗?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