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白等。”
“我觉得还是咱们容公子长得俊些。”
“容公子不敢说,若说起十年前就成名的公子,周仪再怎么俊,也俊不过先前的常公子,常公子的风采才真是——”
一提起木常,几个人都静下来,先前那说话的勉强笑了笑:“再怎么有风采,也敌不过心里坏。今后咱们只说咱们的歆公子和容公子,别提那心术不正的东西。”
“倒是听长辈们说,可能要把常公子从族谱里除名。”
“真的么……”
“因嫉成恨,那么多门派里害死了那么多人,险些把容公子弄得身败名裂啊。这种人留在族谱里,岂不是落人话柄?再说了……”那人滔滔不绝地说着,忽觉的身边几个人的目光有些不对,一回头,只见素容便站在自己身后,慌忙住了嘴,“容公……”
“休得乱嚼舌头。”
“是……”
素容远远地望着自远处走来的老迈僧人,在门口站定,恭恭敬敬地道:“禅师有礼。”
“容公子有礼。”一觉禅师一笑,让身边的几个弟子先进了门,双手合十,“容公子近来可好?”
“……多谢禅师挂念,禅师借一步说话。”
素容将他让到一条僻静小路上去,这里左右无人,素容问道:“师尊与一觉禅师向来交好,不知道最近有没有同禅师见面?”
“一个多月前遥溪道长曾来过静禅宗,为的是藏书阁中的几本书,之后匆匆地走了,老衲再也没有见过他。”一觉禅师笑了笑,“听闻他来了柳叶坞,可有此事?”
“不错,确是来了这里。”
一觉禅师半天没有出声:“数天前听说遥溪道长在柳叶坞重伤一位公子,这事有些……无缘无故伤人,并非遥溪本性。”
“师尊在静禅宗查的是什么书?”
“……两百年前一个没落世家的遗书。”
素容压低了声音:“禅师,师尊究竟在查什么?”
一觉禅师静默片刻:“此事非同小可,若无真凭实据,老衲也不敢乱说。”
“禅师但说无妨。”
一觉禅师轻声道:“他那时正在查的,是当年真正陷害容公子的人。”
素容闻言许久不出声。
一觉禅师一笑:“这事说起来怕是无人相信,自从木常死后,修真界太平无事,如今各门各派休养生息,正是盛世降临的前兆。这时候说木常不是凶手,任谁都要说他糊涂了,就算心里存疑,也不愿再提起此事。”
“师尊查的……是真凶。”
“不错,是谁都不想承认的真凶。”一觉禅师笑了笑,“得过且过,本就是常人的性情,木常就算真的是替死鬼,如今大多数的人也宁愿捂起耳朵和双眼,听不见看不见。”
冤枉了木常一个,却换来修真界的安宁,死了木常便死了,可若非要追查真相,修真界里只怕又要生出一片
灾难。这样的事,有谁想查,有谁会查?
“我师尊怕的那个人,如今就在柳叶坞。”
一觉禅师望一眼不远处小道上路过的仆役:“木常之死甚是冤屈,你师尊想必已经知道了那人是谁,可他不说也不动,只怕是因为没有胜算。”
“晚辈明白了……”
青棉的突然出现,自己适时的失忆,定然与此事有剪不断的关系。一个多月前商沉急匆匆地从静禅</p
宗来到柳叶坞,只怕为的就是要告诉自己真相。这世上别人不信他,自己定然是信他的,只可惜商沉来到他面前的时候,自己却早已经什么也记不得了。
后来呢,又发生了什么?
“此次大典之后,禅师可否去看望一下师尊?”
一觉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老衲本有此意。”
“多谢禅师。”
素容让仆役送了一觉去客房休息,若有所思地来到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