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将他狠狠推着在床上倒下来:“你就是要走是么?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半个月下不了床?”
商沉倏然脸红,抬起头:“你若是愿意洗清罪名,随我、随我回御虚道……你想做什么我都随你,不论做什么我也心甘情愿。”
“我这辈子死都不会再回御虚道!”
“我知道……” 商沉的眼眶微微泛红,“那里是我的家,也是你曾经喜欢过的地方,我会穷尽一生之力,让你不再对他有恶感。”
“我对它永远有恶感。” 素容的眸底生寒,“要不是为了你,我醒过来时便早已经下山了。”
商沉握着他的手:“我知道……御虚道对你不起,以前如此,今日也是如此。御虚道的错便是我的错,这辈子我欠你良多,你看在我的面上,先不要说一辈子不踏入御虚道的话,可好?”
“师尊用不着再多说。我今后——”
商沉压着他,解开他的衣带,急促地拉下他的裤子来:“容容,都是我不好,御虚道不好……我今日便好好补偿你,行不行?”
素容的手握紧了他窄细的腰。
“师尊……”
商沉抚着他的头眼圈微红:“你不高兴了,难受了,只管冲着我发泄。我爹对你不好,我代他向你赔罪,你要我怎样我都心甘情愿。可你别总是想把自己与世隔绝,死守阴山。好么?”
素容压着他倒下来,轻声道:“解开裤子,蹭我。”
商沉红了脸:“嗯。”
满身潮红,缠绵不尽,商沉不知他究竟是不是天生就善这事,不几下便让素容失了控。素容低低哑哑地喊他妖精,他心悸难耐,哑声道:“我只在你面前……这种样子。”
烈火狂烧,素容仅存的理智决了堤,一发不可收拾。
云消雨散之时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商沉半靠在枕上,素容在他的怀里,他轻轻理着素容鬓边垂落的长发:“一次就够了?”
素容的脸抬起,轻吻他的肩:“……想慢慢地品你。”
他是茶么,还要品?
素容坐起来,低声问:“刚才那是什么?”
“什么?”
“最后的时候,捂着脸做什么?”
商沉轻咳一声:“没什么。”
不是没什么……师尊情动到那种地步的时候,是不是压制不住媚骨?
两人在被子里交抱而卧,断断续续地吻着,素容轻声问:“媚骨之人身上有痕迹,状似水滴,色泽鲜红……师尊也有么?”
商沉默然点头。
“生在哪里?”
商沉撇过脸:“不告诉你。”
素容微微一挑眉:“哪里?”
“不告诉你。”
“刚才**的时候师尊不知哪里散出香气,就是那痕迹散出的么?”
说了不说就是不说!商沉把他的头一推:“再问回你自己房间去睡。”
“我早晚找出来。”
“哼哼。”
素容又掰过他的脸:“我是你最喜欢的徒弟,你给我看看又怎么了?”
“你到底想在这里睡还是出去睡?”
“……这里。”
“那就搂着我睡,别多话,否则给我出去。” 商沉轻轻吻他的唇,“听话,我最喜欢你在被窝里亲我。”
“刚才疼么?”
“……不疼。” 别一直问疼不疼啊,很丢脸行不行!
夜里交抱而眠,睡得极是安稳,素容喜欢握着他的手入睡,或者十指相扣,或者抓着他的手腕,他有时被素容抓得麻了,轻轻抽手,素容不多时就要醒过来,将他的手再次抓回来。
醒来时桌上的灯烛早已经冷透,山洞口透进一道晨光,商沉从被窝里爬起来,望着黑暗里的那道光:“天明了呀?”
素容在他身后半坐起来:“……师尊要不要出去走走?”
哼。现在才想起来自己还被他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