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气氛非常压抑, 韦伯作为一个普通人类(至少现在还是),虽然因为身为魔术师而对类似宗三这种形态的东西并不觉得惊讶(无非就就是什么使魔吧),但此刻也同样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一个人缩在自家Rider身边。可是Rider的精力完全在了自己手里的游戏机上,并不打算掺和别人教育自家家臣(?)的事情。
“小信不要这么严厉嘛。”三郎同样也不是会打扰别人教育或者惩罚自家家臣的主君, 如果宗三选择求助他, 三郎绝对会说出‘和我有什么关系’这种话。
所以此刻他绝对是有想要说的其他的事情, 信长小姐非常了解自己, 连带着也就还算了解同为信长的三郎的性格。
“汝想说什么?”信长小姐好脾气地问到, 可以说她对于三郎很宽容了。
“不愧是小信呢,我只是感觉, 义元……唔,好像改名了?”三郎想了想, 认真地对宗三说到,“不要随便改名字,我会记不清的。”
宗三:这一定是威胁.JPG
“我只是感觉,义元好像不认识你的样子喔。”三郎如此说到。
被三郎一语道破,宗三意外地抬头, 就对上那双棕色的像是稚子一般干净的瞳孔, 他无法想象那个织田信长竟然会有这种清澈的眼睛。
在被织田信长是个女性这个信息搞得思维混乱的宗三,又非常迅速地见到了一个男性信长,两个信长对于宗三来讲, 可不是1+1那么简单。
别问他为什么不怀疑对面两只是不是信长的真实性, 虽然不知道织田信长长什么样子(现在还要加上一句是男是女), 但是这段时间内这具身体根本就是不受他控制的迟钝僵硬。除了面对织田信长外,还有谁能让宗三是这种反应哦!
“唔姆,看汝这反应……”信长小姐点头,脸上连一点疑惑都没有出现,“看来三郎说的没错了。”
宗三:所以,这一次我还是依旧不用开口解释了。
“小信看起来一点也不意外哦。”三郎问。
“也不是不能理解,”信长小姐完全无视了面前跪坐着的宗三左文字,对着三郎解释道,“义元虽然很早就被吾收藏了,但是因为无法使用的关系,再加上吾收藏的刀剑实在是太多了——”
“在英灵座上的时候,吾同样也是把大部分刀剑收藏起来的。”
“我明白了!”三郎直白地将信长小姐的话翻译了过来,“就是小信也不会用义元的是吧。”
“没错。”信长小姐回答,注意到三郎的用词,“汝也是?”
宗三:……
韦伯:楼上太惨了,真是太惨了!
征服王:游戏真好玩。
“是啊,”一想到这个,三郎就忍不住像是小孩子一样抱怨起来,“先是恒兴拦着我,柴田先生也是,明明我把义元磨短之后在上面刻字的时候他们没有一个人拦着的。”
“这种事他们当然是不会拦着汝的,相反,大概还相当乐见其成。”信长小姐笑了一下,毕竟在曾属于今川义元的刀剑上刻上自己的名字,在敌人的思维里不就是一种非常霸道狂妄的行为吗。
嗯,虽然她不这么觉得。
“不理解啊。”三郎皱了下眉,又很快放松了下来,“因为恒兴他们会生气的关系,我也不是一定就要用义元……虽然还是有点可惜,明明都已经刻好了名字。”
对于三郎来讲,刻上了名字那就代表着这把刀就是他一个人的了,有点类似于小学生在自己的橡皮上刻名字标注归属权的行为。
“汝还真像一个小孩子。”外表看起来才十几岁的信长小姐,对着现在已经近五十岁的三郎说到。
“不是哦,”三郎不赞同这句话,对于他来说,说他像小孩子的意思就是再说他可爱,“明明是小信看起来比较可爱。”
“这是当然的吧?”信长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