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了出去,并且在门口撂了话,让林鹤无事不必登门长公主府,就算来了,公主可能也没什么时间见他。
对于此结果,盯着的人甚是满意。嗯,很好,果然不出所料。
金榜题名之后,林鹤一众新科进士参加了一系列的恩荣宴、祭孔庙、石碑题名等等活动过后,终于开始进入翰林院授官实习了。
林鹤得了个六品编修,成为了皇帝的秘书班子。这也算是惯例了,倒也没有引起多少波澜。
自此,新科进士的一应仪典算是完满结束,后面,该做什么做什么。林鹤也是很是
积极的熟悉手头的一应事务。不过,可惜的是身体仿佛很是跟不上,进入翰林院一个月不到,竟然吐血了三次。
对此,痛快的人不少,忧心的人也不少。承阳伯也赶紧进宫,知道小皇帝是做不了主的,进宫不过走过场。
承阳伯从宫中出来后,马不停滴的赶往了摄政王府。虽然不知承阳伯怎样跟摄政王商讨的,单看承阳伯出王府的神色也是知道结果必定是不如人意的。
果然,承阳伯憋着气勉强忍回府,进到书房就狠狠砸了一套茶具。丁零当啷的陶瓷碎器躺在闻讯赶来的承阳伯夫人的脚前。
如此情境,即便是不问也知道伯爷此次摄政王府之行必定是大败而归的。
承阳伯夫人愤怒不已:“他这是要逼死我们家阿宁啊。”
承阳伯发泄了一阵过后,却是平静不少,坐回椅子摆摆手:“事已至此,罢了。此事就不必再纠结了,过后,还是想办法握住该握住的东西。”先皇圣旨摆在那儿的呢,群臣都看着的,阿宁成婚了,该她得的东西,他们就是拼了命也得让摄政王吐出来。
话是这样说,可要让摄政王吐出吃进去的东西,恐怕难如登天。要不然,他也不会如此处心积虑的给阿宁找这么一个命不久矣的病秧子。不就是想等着驸马死了,他好名正言顺的接手么。
承阳伯自是明白这个道理,不过,既然有机会了,那就得赶紧想办法布置。虽然这些年,他们家被摄政王一系打击的溃不成军,但总归还是有几分积蕴的。既然事已至此,那就赶紧布置后面吧。
对于承阳伯气咻咻的走出摄政王府的事情,林鹤也是很快知道了。为此,可是得了看不顺眼他的同僚好一阵嘲笑。尚公主又怎样?从公主到外家都不待见,日后哇,不过就是个牌坊而已。
林鹤自然不会只做牌坊的。
这些时日,戏做的足,听说钦天监已经在给他跟定宁长公主成亲算日子了。
“定宁的成婚之期钦天监可有定下?”这日摄政王起床就黑沉着脸问了起来。
对着自家王爷满脸杀气,属下战战兢兢的摇头:“还未有定下。不过,钦天监有拟定几个日子,王爷可要过目?”
摄政王不耐的摆摆手:
“不必。让钦天监选一个最近的日子。”也不知怎的,这两日见天的梦见那短命的皇帝大哥,老是在梦里骂他不是东西,坑害自己的女儿,要他换一个人选。
摄政王甚是气恼,皇帝大哥活着的时候时时压制着自己。苍天有眼,让这皇帝大哥短命故去,终于轮到自己了,摄政王自是要扬眉吐气一番。
都是皇帝的儿子,你能做皇帝,我这做弟弟的凭什么做不得?你活着的时候,我搞不过你。现在你死了,这皇位也该是他的了。
做了唯吾独尊的摄政王多年,摄政王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在兄长面前唯唯诺诺、谨小慎微的弟弟了。
嗬,活着我怕你,死了难不成还怕你不成?不满意我给你闺女找的女婿是吧?那本王就让他们即刻成婚,你就看着气吧。
摄政王亲自出马催婚,钦天监那边很快给了日子,八月十八是个好日子,适合公主下降。
定宁长公主跟林鹤的婚事定在了八月十八。
“八月十八?”林鹤甚是有些惊诧,这也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