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
“好的。”舒琅这回答应得十分爽快,“老婆。”
老公不行,更不能像韩剧里一样叫哥哥叫欧巴,卿念愁到头秃,“除了老婆就没有别的称呼了吗?”
舒琅歪了歪头,“姐姐?”
“……你干嘛!”卿念吓得一个飞起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她恨恨的抱住扶手,“以前没见你这么乖!”
舒琅真的好像很少叫她姐姐,现在就不用说了,两人同居到现在卿念就没听到过姐姐这个词从舒琅嘴里冒出来,小时候也就一开始会叫姐姐,后来前边儿加个卿念的名,舒琅叫她念念姐姐,再后来不知不觉的就只剩下个念念了,每年一寄的明信片也是念念来念念去,从没出现过一个姐。
不过卿念这个心大的没那么多讲究,念念就念念吧,听着就亲昵,老是姐姐来姐姐去的她也累,谁还不是个小公举了。
现在想想才是细思极恐,原来从那时候开始舒琅就包藏着祸心!
“你这叫得了便宜才卖乖么?”卿念对她表示鄙视,“这么多年都没听你叫过我一声姐。”
“你说是就是。”
“还是换一个吧,你现在叫我姐我有点儿膈应,就像叫你小姨似的。”
“也行。”舒琅笑了笑,“这种称呼偶尔叫一叫还是挺带感的。”
卿念腾的红了脸,“哎哎你什么意思啊!”
“嗯?”舒琅一脸无辜,“什么我什么意思啊。”
“少跟我装啊,你满肚子坏水儿兜不住了已经,我都看明白了。”
“那你和我说说呗,你都明白什么了?”舒琅笑着晃了晃她的手。
卿念小脸一皱,快给她弄哭了,“以前没发现你这么能耍流氓啊?”
“原来以前你一点儿都不在乎我。”舒琅感到委屈。
“哪有啊,以前你很正人君子的,微博上都说你是高冷禁欲年下攻。”结果嘞!
“我就在你身边,天天零距离面对面,你还要通过网络来了解我?所以你是准备和我来一场三次元的网恋么?”舒琅感到失落。
“你怎么这么能扯!”卿念崩溃了,“暗恋你才会去网上搜有关你的信息啊,还能不能好好当彼此的女朋友了!”
“是啊。”舒琅笑着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早说不就好了,女朋友。”
“女朋友”这最后三个字被她咬得很轻柔,尾音缓缓向上扬,卿念的心也跟着飘了飘,她从椅子上跳下来,穿上拖鞋往阳台走,“我去晒衣服。”
舒琅在卿念刚才站过的椅子坐下,上面还有卿念残留的体温和芳香,看着阳台上那个笨手笨脚却神采飞扬的女孩,她闭着眼睛笑了。
坐卿念坐过的椅子,帮卿念喝完度数太高的白葡萄酒,和她买同款的睡衣,追随卿念似乎已经成为舒琅长久以来养成的深入骨髓的习惯,她没有恋味癖也没有恋物癖,归根结底她其实是恋卿念癖。
从昨晚到现在,微博微信甚至朋友圈,卿念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连舒琅也是。江斯年急了,要不是那酒是他亲自送上去的,他真的怀疑这俩人是不是吃了什么蒙汗药。
江斯年速速给卿念发消息通气儿:“在吗在吗,收到回复收到回复,十万火急十万火急!”
没人回。
“卧槽,发生了什么,你该不会是半路被绑架了吧!”不对啊,送她们回去的司机是王叔没错啊。
“你可千万别出事啊!我现在慌的一批了,啊啊啊我要不要报警啊我现在就报警了啊!!!”
卿念终于有了回复:“刚在刷牙没看到。”
江斯年沉默了好一会儿,“这位姐,现在是中午十二点半。”
“是啊,”卿念伸了个懒腰,躺在舒琅的大腿上,两个人随着藤椅的摇摆晃来晃去,“今天起得比较晚。”
哦豁,起得比较晚。江斯年啧啧称奇,“这话信息量有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