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岑书白笑了一下,抓过言黎手腕,就在上面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
被咬手腕的时候,言黎表情痛苦又愉悦。
咬完之后,岑书白看着言黎手腕上新鲜出炉的牙印,“啧”了一声,“这要是被不明真相的人看见,还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有奇怪的嗜好呢。”
“别人怎么想是他们的事,反正我可期待学姐有一些奇怪的嗜好。”言黎说着,语气居然带了几分遗憾,“可惜学姐还是太讲规矩了,也不知道变些花样玩。”
“变着花样玩?”岑书白想了一会儿,认真提议,“要不我下次再叫一个人来?虽然长的和你差不多好看的不多,但认真找的话,应该能找到不相伯仲的来。”
言黎恨恨地在岑书白脖子上咬了一口,“想都不要想!”
虽然言黎在气头上咬了岑书白,但他心里到底是怕岑书白疼,与其说是咬,不如说是拿牙齿摩擦罢了。
言黎咬完,心里还是有些生气,“学姐明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还故意曲解我的话。”
言黎想的是他和岑书白两人之间的花样,但岑书白却说到了另一种方向去,如果是刚开始交往,没准言黎就会被岑书白骗了,但现在他们已经在一起两年多了,言黎可不相信岑书白会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这个坏女人,无非又是在逗自己罢了。
果不其然,看到言黎生气的模样,岑书白就笑了。
“小狐狸你说要玩新花样,我下意识不就想到了那里去嘛。”岑书白笑着揉了把气呼呼的言黎,“你自己说话有歧义,不能怪我会错意呀。”
言黎躲开岑书白的手,还是没消气,“我不理你了。”
他本来就是占有欲强的人,能让岑书白专心事业,自己守着空房已经是他的退让了。这么多年和岑书白的聚少离多,让言黎极度缺乏安全感,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岑书白身上,一刻都不要分开。所以言黎对于岑书白一些玩笑话,会分外地接受不来。
爱情本来就是占有欲的体现,根本容不得第三人插足。若是能够三人行,那只能说明对方更爱第三人。
所以岑书白那句戏语听在言黎耳朵里会那么地刺耳:我为你守了这么多年,到头来还要另一人和我平起平坐,凭什么?
虽然言黎讨厌岑书白说的这话,但他也清楚这只是岑书白的一时戏言。所以即便言黎嘴上还在不满,但手却自觉的拎过岑书白的行李了。
岑书白看着还在生闷气的小狐狸,笑着摸了下他元宝似的耳朵,“我自己戴耳钉总是戳不到耳洞里,阿黎帮帮我,好吗?”
“你自己不会戴耳钉,别硬撑着,省得把耳朵戳坏了。”言黎嘴上嘟囔着,但手却温柔地帮岑书白戴上耳钉,“下次这种事不要硬抗,我就在你身边,你直接喊我就行。”
“阿黎一个顶十个,有阿黎在我身边,我就永远不用担心戴耳钉会不小心戳到自己的耳洞。”岑书白见言黎神色缓和了,便温柔又认真道:“我这个人呀,最专一了,和喜欢的人在一起,那眼里就只有他一个人,再也不会把目光放在别人身上。”
“你当然只能看我,别人又没有我好看。”言黎被岑书白哄着,原本心里那点不舒坦,慢慢消失了:哼,学姐心里还是有他的。
两人收拾妥当后,便出发去机场了。
拜言黎昨晚透露行踪所赐,机场今天乌压压一大片,到处都挤满了人。
言黎牵着岑书白去换登机牌,路上不下五次碰到问他们是不是言黎岑书白的人。
“我如果是岑书白,肯定走VIP通道呀,才不会傻乎乎地在这里挤。”岑书白故作无奈,“本来是打算趁假期出去玩的,结果被他们这么一弄,我连打个盹都得注意形象。要是不小心被拍到了,我朋友们可得拿它做表情包笑上我一个月。”
“说得也是。”问这话的女孩被岑书白的回答折服了,还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