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要感谢岑姑娘。”单尤踟蹰了一会,最后还是心一横, “或许我们可以给她安排几位貌美干净的美人。”
话说出来之后, 单尤最后的心理障碍也没了。
帝后二人以为是自己听岔了, 忙问, “阿尤你说什么?为什么说要送岑姑娘美人?”
“因为岑姑娘什么都不缺, 身上的衣服, 头上戴的首饰都是精致华丽的, 所以我就想着她可能更喜欢美人。”单尤想着胖胖说过的话, 说着又补了句,“而且喜欢的, 应该是那种冷美人。”
皇帝半信半疑, “阿尤, 你当真没有唬我?”
“我唬您又有什么好处呢?”单尤也很无奈,“实在是岑姑娘更喜欢美人。”
“可我们也不能做那些逼迫良家妇男做男宠的行为, 普通男宠又怕岑姑娘不喜欢。”皇帝犯难了,“再说了,我也没干过这拉皮条的事。”
“岑姑娘喜欢干净的美人, 如果真送的男宠给岑姑娘, 没准岑姑娘反而会不喜欢。”皇后想了想到,道:“还不如我从宫里挑几个知道进退,身段窈窕有机灵的姑娘,给岑姑娘做个叠被洗衣的侍女。”
“梓潼说得有理。” 皇帝恍然大悟,“这宫里别的不说,宫女倒是挺多的。而且都是身家清白, 也不怕扰了岑姑娘。”
给岑书白送美人这事,皇帝委托给了皇后。之后他便拿着那三种粮食和种子,找了大司农。
虽然大司农也没见过这三种粮食,但对于粮食种植,他是娴熟于心。
得到三样新粮后,大司农召集部下和有经验的老农,悉心研究后,在几天后的早朝给了皇帝一个好消息,“陛下,这三样高产暂时还没看出来,但的确是极易生长的粮食。
眼下全国各地都有不同程度的旱情,也许陛下可以下令让这些地方试着种种新粮。”
前头的太傅听到大司农这番话,才知道前几天农部彻夜灯火通明是怎么回事。
但就凭这三样粮食,上下嘴唇一碰,就想把它们推广开来,也只有单尤这个没头脑做得出了。
太傅拿着笏板的手指微微一动。
有善于察言观色的官员,看到太傅不动声色的样子,立马上前道:“刘大人,你可不能因为单探花和你私交甚好,为了让他更进一步,而拿我大关百姓的性命开玩笑。”
单尤在朝堂上因为我行我素,树了不少敌。但他和工部农部官员相处倒还融洽,所以那位官员才会有这么一说。
“王大人,此言差矣。”太傅见有人将他的不满说出来,心里颇为舒畅。但顾念单尤是皇后胞弟,便意思意思给他说了好话,“大司农?经验丰富,他说新粮耐旱易种,那就一定不会有错的。只是粮食光耐旱易种还不够,万一产量不够百姓们吃,那也是一个问题。所以我想请教下大司农,不知这新粮产量如何?”
大司农才拿到这新粮不过五天的时间,能琢磨出种植方法已经很不容易了。哪里还来得及,知道它的产量呢?
哪怕皇帝私底下和他透露,这三样产量都颇高。但没有实践过,空口白牙,别说太傅了,就连他自己,也是不信的。
太傅见大司农不说话了,知道他现在也没这粮食产量的数据,于是见好就收,挤兑了下单尤,“粮食的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单大人想着百姓,加上年轻人急躁,顾前不顾后,也是正常的。”
……
“是啊是啊,单大人年纪比较还小,还不知道做事要脚踏实地。”
……
“单大人也是太轻易相信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说手上有粮食,单大人立刻就信了。这真是,唉——”
……
“单大人还没娶亲,估计也是一时被迷惑,才做了糊涂事。”
……
皇帝眼见着和单尤不对付的官员们,你一句,我一句,几乎要把单尤献种功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