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才。
红眼病虽然还是嫉妒岑书白,但他们自己也写文,知道这穿越题材肯定会和重生题材一样火起来。有嗅觉敏锐的人,已经捡起笔,跟在岑书白后边写穿越题材了。
而岑书白码完三万存稿后,就实现上次对沈慕之的承诺——一起去旅游。
沈慕之知道这消息后,开心得立刻戴上猫耳朵头饰,勾着岑书白又胡闹了一晚上。
第二天起来,岑书白还想再躺一会呢,沈慕之就在她耳边说:“福宝?我们去邯市吧?那里的温泉很出名。”
温泉?
岑书白睁开一只眼,果然——沈慕之眼里的雀跃藏都藏不住,醉翁之意不要太明显。
“怎么?想泡温泉?”岑书白揉了把沈慕之腰,勾着唇,“不怕伤了你的腰吗?”
沈慕之咬上岑书白的嘴唇,含糊不清道:“明明福宝不爱锻炼,怎么体力比我还好。”
其实沈慕之体力已经很不错了,但岑书白有金手指。所以她占上风的几率要大得多。
想到昨晚又把沈慕之欺负哭,岑书白就笑得很满意,“大概是因为慕之你最近没有锻炼吧。”
沈慕之不知道,真的以为是自己最近疏忽锻炼了。
于是接下来几天里,除了制定出行计划和岑书白腻歪外,沈慕之几乎都在锻炼。
岑书白有一次看到沈慕之在客厅里做俯卧撑,突然想到上辈子写过的一个梗。他就抱着大白,蹲在沈慕之面前,笑眯眯道:“慕之,你停一会,我给你加点重量。”
说完,岑书白就坐到了沈慕之背上,还把腿给盘了起来。
为了不让沈慕之承受太多重量,岑书白好心地放下了大白。
岑书白虽然不是风一吹就倒的竹竿,是属于腰肢纤细,玲珑浮突的身段,但她体重也过百了。
原本沈慕之脸不红气不喘,岑书白坐上去没一分钟,他就开始喘粗气了。
岑书白坐得挺稳,甚至还摸了两把沈慕之背肌。
一抬头,岑书白就发现沈慕之脖子上爆了青筋,汗水还不断往下流。
岑书白沉默了,半放低身子伸手去摸前头沈慕之额头,发现他额头烫得有些不自然。
不是吧?这样就受不了?
岑书白收回手时一个没留意,就从沈慕之背上滚下来了。
客厅虽然有铺地毯,但沈慕之做俯卧撑这块地方只铺了一张瑜伽垫。
怕痛怕得宁愿吃药也不愿打针的岑书白就这么摔下去,痛得她一时半会爬不起来。
岑书白觉得全身骨头都在说痛,好一会儿才从嘴里挤出一个字,“痛!”
“福宝,你没事吧?”沈慕之被岑书白这么一吓,什么旖旎心思都没了,连忙捞起她,细心地查看,“你哪里痛?我给你揉揉。”
“我全身都痛。”岑书白吸了吸鼻子,戳着沈慕之xiong膛,理直气壮埋怨,“你怎么把瑜伽垫铺这里?弄得我摔的时候也没一个垫背的。”
老实说,岑书白的埋怨有些不讲道理了。
但岑书白语气软软的,与其说是在埋怨。但落在沈慕之耳朵里,反而更像是在撒娇,听得他整颗心都被泡软了,哪里还会为自己辩解,只顾着哄岑书白了。
“是我不好,不该把瑜伽垫铺这的。福宝,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沈慕之轻轻地帮岑书白揉着脚踝,还没忘轻声细语地问:“还有哪里疼吗?”
“本来就是你的错。”岑书白理直气壮地指挥沈慕之给她揉手腕。
岑书白本意不是撒娇,可她声音又软又娇,眼睛里雾气缭绕落在沈慕之眼里就是在撒娇。
平时沈慕之就很听岑书白话,这会岑书白摔疼了,眼泪汪汪地靠他怀里,沈慕之心疼都来不及呢,怎么会去计较岑书白的甩锅。
“还有哪里痛吗?”沈慕之给岑书白揉了手腕,担心还有遗漏的地方,“手腕和脚踝看上去没有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