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正义没有继续站在酒井理惠的卧室房门口,迈动脚下的步子是走了进去,再从狼藉的屋内找了一处地方坐下道:“既然你心意已决的要和我离婚,那么我们就坐下来好好地谈一谈最实际的东西。你还有什么要求没有?”
“我在这里已经开始住习惯了。”酒井理惠走到他的对面坐下,随口一说道。
“那好,这一处的房产归你。”岸本正义没有任何的犹豫道。
“我们家那一艘私人邮轮用得是我的英文名luna。”酒井理惠脱口而出道。
“也归你。”岸本正义直言道。
“我们之间早就有婚前协议。即便你不给我这一处的房产和那一艘私人邮轮,也完完全全地可以。你几个意思呢?”酒井理惠的一双眼睛是直视着他,不理解道。
“我和你闹到当前这一个地步,确确实实地是我有错在先。要是按照婚姻法来说,有过错的一方,自然是要少分夫妻共同财产。你一个女人多一些财产傍身,将来也好生活。”岸本正义平静道。
“没了你,没了钱,我的将来是不是就一定会过得凄凄惨惨?她岩崎真希是这样看不起我,而你岸本正义也是如此瞧不起我。
我就偏不信,我酒井理惠离开了你,不要你的钱,我就会饿死。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一个日元都不会从你这里拿走。
我会主动签署一份自动放弃我们婚前协议当中涉及到财产的内容声明书。”酒井理惠豁然站立起身,气愤难当道。
“你疯了吗?”岸本正义不是瞧不起她,而是为了她好。不管怎么说,一日夫妻百日恩。
他仍旧本着好聚好散的原则。自己既不想看到两人因为钱彻底撕破脸皮,也不想为了钱对簿公堂。
酒井理惠直接来了一个不要钱,反倒让他不放心对方的未来了。自己老婆会什么,他又不是不知道?
东京是一个什么地方?有钱就能够活在人间天堂,而没钱就只有活在人间地狱里面。哪怕她离开东京,返回老家高知市,也未必就是一个好选择。
酒井一家的内部关系本来就有裂痕和矛盾,之所以没有彻底爆发出来,全是因为她还是财阀夫人。
酒井理惠要是既没有了这一个财阀夫人的头衔,又在手上没钱,娘家人可就不会有什么好脸色来待见她了。这就更不要说白吃白喝白住在娘家了。
“我没疯。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钱,我一个日元都不要你的。不过,儿子得归我。”酒井理惠认真道。
“不行,绝对不行。直树要是真跟了你,那么他将来就没有未来了。”岸本正义斩钉截铁道。
“直树有没有未来,那得看他的造化。正如你过去所说那般,直树要是没有什么本事,你也不会把硬金集团交到他的手上去。
他要是有真本事,哪怕你什么都不留给他,也照样能够打拼出一片属于他自己的江山和天空。
我不但有一双手,而且年纪还不到三十岁,在东京找一份养家糊口的时薪工作,应该不难吧!
一小时1000日元,我每天工作八小时,也就有了8000日元。一周工作五天,就是4万日元。
一个月算4周下来,也就是16万日元。这些钱也足够让我们母子过上普普通通地温饱生活了。”酒井理惠信誓旦旦道。
“你果真是没有在社会上面摸爬滚打过,完全就把事情想得是如此的简单。按照你说的那样,一个日元都不要我的,直树也跟了你。
你去工作了,那么儿子这么小,谁来照看呢?你专门请人来家照看儿子,还不是什么专业的育婴师,就是最为普通的妇女,恐怕时薪都不止1000日元了吧!
你赚的钱还没有支出的多。当然,日本政府会给你每一个孩子4万日元的补贴。不过,仍旧是杯水车薪。
再者,你以为时薪说1000日元就准保是1000日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