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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弄反了因果关系，我承认我有时候会埋怨他，但那是因为他总是改不过来我才会忍住说他，不是因为我说他他才变成了这样。”
“当然。”程珏微微笑着点点头，“不过宋先生确实很在乎你的心情，所以如果可以的话，还请多谅解他一些。”
陆瑶瑶轻轻点头，又道：“那我丈夫到底得的什么病？难道是精神分裂症？”
“还不至于这么严重……我只知道宋先生心理压力很大，他不是很配合我的治疗所以我也不清楚具体的原因，只能做一些基础的心理辅导。”
“他病情这么反复，你有考虑给他用药吗？”
“宋先生存在情绪低落的情况，不过还没有严重到要用药。”程珏算得上有问必答。
陆瑶瑶答应程珏以后每周陪宋知节过来一次，就和宋知节回了家。
陆瑶瑶不是程珏这样精通人类心理的专家，她只知道她每多和宋知节相处一天，对方精神的混乱和无序就深深困扰着她，因此陆瑶瑶决定早点行动，去程珏的诊室偷病案。
现代社会的生存环境对比较爱洁的陆瑶瑶是非常友好的，但当她想做什么坏事时，无处不在的监控就成了限制她行动的阻力。
在这个世界里，陆瑶瑶连精神力都不能使用，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执行任务时锻炼出来的警觉性和身手。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程珏的诊室用的不是十分高级的密码锁，陆瑶瑶换装之后靠着一根铜丝闯进了诊室里。
她没有破坏监控的意思，只是用带着手套的手打开了存放文件的箱子，将包括宋知节病案在内的数十份文件拿了出来，装模做样地全部看完之后将所有的文件还了回去——之所以选择这样耗时耗力的方法，不过是因为陆瑶瑶不想程珏因为损失太大而把事情闹大。
将所有的东西归位之后，陆瑶瑶又不慌不忙地走出了门，似乎完全没注意到那个藏在暗处的摄像头。
第二天来上班的程珏就得知了这件事，他没有当即报警，而是将监控录像调出来观看。
“好像是个瘦小的男人。”
“或者是个女人。”程珏示意助理安静一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视频。
看到那人熟练的撬锁的动作，程珏不由得眼角抽搐，但是看到对方将纸张翻得哗哗响又放回去之后，程珏只觉得莫名其妙。
“程医生，你看这人是不是喝醉了发疯啊？”助理已经看过了监控录像——他是最晚离开诊所、最早到诊所的人，也是他发现了东西被人翻过。
“喝醉的人手脚还能这么稳？”程珏不由反问道。先不说其他的，只看这开锁的速度，闯进诊室里的人就可以凭借这门“手艺”发家致富了吧？
“可是正常人哪有这么看书的……他就算看了那些客人的病案，又能记得什么呢？除非他过目不忘，要不然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助理心中不以为然，真正重要的资料都被程珏带回了家，放在诊所里的东西并不怕外泄，再加之这件事不是他的责任，他也就把这当成一件稀奇事，瞧个热闹。
程珏不语，他就没碰到过这么稀奇的事，并且他自己的记性就特别好，也没见过有人有这么神的记忆力。
“那些被翻过的病案你动过了吗？”
“没呢，要是你想报警，那我不是破坏物证了嘛。”
“嗨，那个人哪留下罪证了？这件事就算我们报警了也不一定能找到嫌犯。”程珏可是没漏掉那人带着的手套。
话虽如此，程珏还是闭了诊室，将那堆被人翻阅过的病案拿出来看了看，他打开前还特意看观察过，对方将文件袋扣得好好的，细心得不像话。
心中嘀咕着，程珏耐心把这箱子里的文件都看完，没能发现更多的线索。
“钱溢、李民月、吴越、宋知节、尹水房、徐莉莉……他翻这些人的病案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