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露还没说好或者是不好,她抱胸看着青年,态度有些不以为然,直到她看到了青年脖子上的痕迹。
红色的?
那是什么东西?
白露突然想起来刚刚青年用藏在门后的左手挠了挠自己的脖子,也许那指甲里有什么污垢,沾到了脖子上。
见白露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脖子上,青年有些瑟缩,将脑袋往衣领里藏了藏,他还是看着白露,但是莫名地有些慌张起来了。
“你要进来吗?”
青年把手放在门把上,似乎只要白露拒绝,他就会立刻把门关上。
白露不太想进去,她想起来了自己的来意:“我就不进去了。不管怎么说,请你尊重一下我们这些住户好吗?不要再弄出令人困扰的声音了。”其实白露心里也在嘀咕,裁缝不是和衣服打交道的吗?什么衣服会这么重?难道是缝纫机?
“好,好。”
青年说着话,就要关上门,只留了一道很小的缝隙,他那双黑色的眼珠就藏在黑色的缝隙里。
“那我关门了啊。”
青年的声音从门后的缝隙里钻出来,白露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她有些不适。
“再见。”
白露说完,那道缝隙就消失了,那扇门被关上了。
白露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无趣地耸肩,然后就走了。白露走了,猫眼后的眼睛也挪开了。
白露回到房间后,果然没有再听见楼上发出什么响声来,就是不知道,这次那个青年会忍多久。
......
赫连风最近碰到一个很有意思的女人,是在酒吧里认识的,其实他不是第一次见到那个女人了,但是这是两人第一次说话。
“我请你喝一杯?”
女人端着一杯酒走过来,赫连风的眼睛落在她外露的皮肤上。他从来没见过皮肤这么好的人,白露虽然皮肤白净,但是不会和这个女人一样,皮肤白得达到了欺霜赛雪的地步,这才是真正的肤如凝脂。
随着女人的靠近,赫连风闻到了女人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和她的大红裙子极不相配,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赫连风觉得心驰神往。
“好啊。”
赫连风摆出一副笑容,他知道这种女人最喜欢男人什么样子,就像对面这个女人知道男人喜欢什么样子一样。
果不其然,女人眼睛闪了闪,她身体微微靠向吧台,斜对着赫连风。
“我不止一次看见你了,借酒消愁?”
赫连风笑了笑,没有回答女人的问题,而是笑道:“我也看到你好几次了。”虽然都是和不同的男人一起离开,那时候赫连风只是把女人当作一个可能一起玩的对象,现在却多了几分在意。
“那我们真是有缘。”
女人的话并不新奇,但是从红唇里吐出来,就带了几分魅惑的味道。
“是啊。”
赫连风附和,他知道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
女人和赫连风一起离开了酒吧,赫连风喝了酒,不开车,而是叫了出租车。
“去我家吧?”
女人邀请道,赫连风顿了顿,他现在对去别人家住的事情有些阴影,于是他笑了笑:“还是去我家,我想招待你。”
美女就在身侧,赫连风却不可遏制地想起了何春意,那个女人可真是不识好歹......
“想什么呢?”
女人悄悄在赫连风耳旁吐息,她抬头看了看司机,趴在赫连风肩头轻轻的笑了起来。
赫连风伸手揽住女人,脸上也泛起了笑意:“没什么。”
女人呵呵地笑,她很满意赫连风这种痴迷的样子。
......
陆瑶瑶对赫连风和白露的事情一无所知,她现在在考虑该怎么说动何春意的父母。老人家,身体不好,该怎么避过那些死变态呢?
“据报道,本市最近有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