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直播上的对骂,安谨言他们不知道,因为太阳越来越毒,一群人打算先回村委。
一群人回到村委时,看到露天遮阳棚里的灶台这边,有两个阿姨正在给他们做饭。
一个四十岁来岁,长得人高马大皮肤偏黑,另一个三十来岁偏瘦弱,她的嘴角和眼角有些青紫,看起来像是被人打了。
可没有嘉宾会贸贸然去询问,也许真是不小心弄伤的呢。
苏子瑜也只是看了两眼,就和杨子文坐在一边休息,而安谨言他们,则全都冲凉去了。
下午两点半,睡了午觉的肖紫她们,都满脸生无可恋的爬了起来。
“子瑜和子文这一队任务完成了,下午不用去。”
白芊芊几个一听到这话,对杨子文的羡慕和懊恼完全掩饰不住。
早知道苏子瑜这娘娘腔割稻谷这么牛,她们说什么都会选他!
她们只能在心里阴暗的想着,后面还有好几天任务呢,不就是会割稻谷,后面几天肯定风水轮流转!
杨子文觉得天上的馅饼砸的太快,都把她砸懵了,她下午可以什么都不用干了?
来《向往的日子》之前,她都做好被累晕的准备了,谁知道她反而成了最轻松的那个,就连王梅老师即使没干活,都得去田里看着。
下午,杨子文涂了防晒伤的药,一个人在房间觉得无聊,就来找苏子瑜。
经过上午苏子瑜不怎么要她干活的情谊后,她觉得和苏子瑜亲近了许多,即使苏子瑜还是不爱说话。
她刚走出村委,发现村委旁边的一个乘凉树下,好几个妇人正在打麻将。
苏子瑜正在一边看的津津有味,时不时还对他身边的李婶道:
“你应该出一筒,没人能吃也没人能碰。”
李婶就是中午给他们做饭的黑壮妇人,她疑惑地说道:
“不可能吧,都打了这么久了,一筒一直没人出,肯定是有对或者三,我一出可能就被杠了。”
“没有的,有一个一筒还没被摸到,剩下两个,分别在不同人手里。”
她们闻言,都惊奇地看向了苏子瑜,他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杨子文好奇地问道:
“苏老师,你怎
么知道还有一筒没被人摸到?”
苏子瑜指着对面一个还没被抓的牌:
“因为最后一个一筒在这。”
一个挺时髦的烫了卷发的阿姨,当即好奇地把那张牌翻了过来,就是一朵璀璨菊花一般的一筒。
她们都震惊地看着苏子瑜。
李婶赶紧问道:“那剩下的‘金’都在哪里?”
金就是麻将中的金牌,可以代替任何牌,金牌越多,赢面越大,三只金牌在手,相当于直接胡牌。
苏子瑜指了下李婶,还有一个马尾辫大婶,剩下一个,指了个没被翻到的牌。
卷发阿姨赶紧翻起来,还真是金牌。
杨子文倒吸一口凉气,难以置信地问苏子瑜道:
“你能记住桌上所有人的牌?”
“是啊,刚才她们叠牌时,都看到牌在什么位置了。”
苏子瑜搞不懂这样打牌的乐趣在哪里,毕竟牌在哪,全都知道。
直播间里盯着苏子瑜的黑粉,此刻都不敢相信,苏子瑜竟然能记牌?
难不成他就是传说中的雀神or雀王之类的?
“哼!苏子瑜肯定是不好好学习,天天就知道打麻将,举报他!”
“就是啊,不务正业,心思都花在旁门左道上了!”
傅天衍也觉得苏子瑜心思不好好放在学习上,竟然只混到高中文凭。就他这记牌能力,用在学习上,一个一本院校是至少的。果然从小就长歪了,不仅穿女装骗人感情,还想靠赌博一夜暴富,不切实际。
不切实际的苏子瑜,下一刻就被阿姨们勒令,让他不准再开口了。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