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尚书对于赋税一事可有什么看法,如今因赋税一事发生的暴动就在我脚下你不远之处,你可是玩忽职守了?”
那户部尚书脑袋上面冒出了许多的冷汗,显然是被皇上这话吓得不轻,这玩忽职守的罪名可不好玩的,要是真的确实下去,恐怕他这顶乌纱帽就要留在这里了。
户部尚书上前几步,僵硬着身子弯了腰,根本不敢抬头看上位的皇帝,只是声音颤抖。
“陛下,臣等冤枉,臣这些年来的兢兢业业根本就不敢玩忽职守啊!”
坐在上位的人很是不耐烦,于是直接一抬手,止住了他的话。
“玩忽职守并不是你说说就能脱离开来的,你若是不玩忽职守!”
他的嗓音冷淡又蕴含着滔天的怒火,“那为何这件事情你不知道解决办法,现今才被给事中说出来?!”
闻言,户部尚书也是叫苦连连,一边忍受皇上的怒火,一边又暗骂给事中那个小人。
说这赋税的事情怎么都不跟他支会一声,害得他在这里落了面子吗,还面临着乌纱帽不保之险!
“户部尚书,朕定然是相信你并没有玩忽职守的,毕竟你在这个位置上已经有了这么久了。
父皇相信你的能力,同样的那……朕自然是相信的!不过现在户部尚书你最好给朕一个关于赋税暴动的交代,怎么解决的办法!”
那户部尚书颤颤巍巍的就道,“这赋税一事情,定是需要朝廷将这赋税减轻,朝廷若是实行轻徭薄赋,那些农民便不会再出现这般情况!”
圣上点头,继续看着户部尚书就道:“那依照爱卿之言,朝廷要将这赋税减少多少才能够不会让那些人出现暴动呢?”
闻言,户部尚书脑门上的冷汗开始刷刷的流了下来。
“这……臣暂时还不知……”
“不知!好一个不知!”圣上大怒,吓得户部尚书直接‘扑通’一声跪拜在地,他继而又冷笑道。
“户部尚书还真的是胆子大啊!好一个不知,你若是不知,那你是哪里来的轻徭薄赋的见解。
还是说你这不过只是随意找的借口,就是为了搪塞朕是吗?”
那户部尚书被吓破了胆子,额头紧紧的贴着地面,眼角余光扫荡着在场的官员,待看见那些官员以一种可怜的目光投向于跪在地上的他时,恨意瞬间爆发。
后大着胆子看着前方那一副事不关己的黎安,户部尚书觉得自己的开口都是因为她的错,若不是她说‘轻徭薄赋’那他也不会照搬,更加不会惹得陛下发此大火。
户部尚书以一种小人的心态揣摩着他人,如此他便开口了,他想将着这个害得他落到如此地步的人拖下水!
“陛下,这轻徭薄赋确实不是臣想出来,这实在是丞相说出来的话,臣也是一时心急才道了出来的。
微臣想丞相大人既然提出了这轻徭薄赋,那他定是会有自己的见解,陛下何不听听丞相所说。”
户部尚书一开口,众臣皆哗然,大家都是久在官场上混的老油条了,户部尚书这个时候将丞相供出来所谓何事,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
而且他这祸水东引一手实在是高明,但是也是为大家所不耻的。
毕竟这轻徭薄赋是丞相提出来的又怎么样,但却不还是这户部尚书亲自提到了圣上的面前,就是为了那什么‘玩忽职守’的罪名能不成立。
众官员看啊,这户部尚书就只是想拖一个人下水才是!
圣上一听只是丞相提出来,挑挑眉,而后又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久久不见的人。
身子骨以前就是弱不经风的模样,现在看上去更甚了仿佛走几步路就要咳嗽几声、随时就要倒地唤太医一般。
而且丞相的面容也根本就不像是那些男儿该有的英气,这丞相的面容说不上坏,甚至可以说是好。
若是这雌雄莫辨面容长在了女子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