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安买完面具之后,带着一群人直接走了那些明面上能够能够铸铁的铺子。
挨个问了那箭矢的出处,皆是否认之后,黎安心中便是有了一个底。
回去的时候,一直走在她身后的闻书唤了其他侍从跟远些之后,突然上前几步小声。
“爷,您是不是遇刺了?”
刚刚他看见自家爷一本正经从袖带里面拿出了箭矢时候吓了他一跳。
后来又细细想,丞相府邸里面根本就没有这种兵器。
黎安听了,不在意的回道:“你是说那箭矢?前几日的时候,有人射了进来。”
闻书一听,先是惊讶后又直接转变成为愤怒,看着自家爷这多灾多难的身体,愤愤不平的就道。
“究竟是怎样狠心的歹人,竟然会对着爷做出这样的事!”
随即又顿了顿,直接就说“爷,我们将这件事情,禀报上去,定是要查出这背后的人!”
黎安微微侧脸,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摇摇头,还没有等他将反驳的额话说出口,她就道。
“这箭矢出处无名,报上去也没有用,说不定这箭矢的出现还会将你家爷置身于危险之中,所以此事必须容长再议。”
他有些担心,“那……爷万一那歹人要继续对您下手怎么办?”
黎安挑眉,淡淡的道。“那人一时半会儿怕不会对我下手,况且这箭矢的出处恐怕并不是兵部,或许它的来处更让我心惊!”
闻书点点头,也没有问饿为什么那人一时半会儿不会对爷下手。
他心知在这件事情上他说多便是错,能够做的便只是加大人手保护黎安。
待回了丞相府,还没有踏进自己屋子,就见一个姿容秀丽的婢女走上前来,微微向她福了身然后羞答答的开口。
“丞相,老夫人唤您去她屋子里坐一会。”
‘老夫人’?黎安眯眼,原主的母亲叫她干什么?不是平日里两不干扰吗?今天又是怎么一回事?
黎安点头,看着眼前婢女抬了头,认出她是原主母亲里面一名侍候的大丫鬟。
又向想到丫鬟先前说出的话,顿时感觉到疼痛,也不知道这位原主母亲究竟是做什么幺蛾子。
“嗯,待我回房换过衣服之后我便去向母亲请安。”
婢女黄啼鸟般的声音应了一声是,后又用烟波悄悄瞧了面前不过才双十的俊秀少年,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红了脸蛋。
黎安看着婢女一脸羞哒哒的模样欠了身,然后才大步踏进了自己的房间,飞快的换好自己身上的衣物。
而后又唤了闻书给自己端了一盆清水,又吩咐他守在了门外面,不允许任何人进房间。
这才坐到铜镜面前,用清水洗了一把脸,然后用干净的面巾擦干了脸。
找出原主常用眉笔,细细的将弯柳一样的眉描粗,待铜镜里面的人变的雌雄莫辨的时候,起了身,出了门。
唤上闻书便往老夫人所在而去。
好在老夫人所居住的后宅离前院不是很远,步行个十分钟的样子就到了。
看着面前算得上是陌生的庭院,黎安进了屋子,就见着一个上了年纪但风韵犹存的妇人坐在了上方,手中还端着一盏茶。
黎安接收的记忆告诉她,这便是原主的母亲,于是福了身子,坐在了老夫人的右手下位。
她在坐下的时候,老夫人喝茶的动作一僵,面上有些不喜。将身边的人唤了下去,就道:
“这些时日,身体觉得如何了。”
冷冰冰的话语在述说着关心,也不知道是作秀还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在原主的记忆之中,可没有与眼前老夫人谈的来的时候。
没有争吵但是比争吵更为严重的是冷战。
“回母亲,孩儿前段时间受了寒,不过今日早晨已经好上了许多。”
老夫人点头,然后面容严肃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