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能被选拔到总局中接受培训的人,果真不愧为各分局的精英,哪怕阮柔派给他们的工作十分像是折腾人玩儿的无用功,这些人无一例外的竟然都坚持下来了。
并且有一支排查距离案发地只有一条路之隔的另外一处工地的人员时,就找出来了据阮柔‘声称’的当时档案中最有可能出现在事发现场的一名嫌犯的所在。
时隔这么多年,就算是拿着画像去寻找也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
大概是冥冥之中一切都有指引。
当初工地的城建商将工程转包给了三个比较大的本地工头,而这位工头在当初用人登记的时候,就留存了每一个工人的原籍以及联络地址。
经过工头确认,以及对于该名嫌疑人的原籍的摸排,在一个多月以后,该名嫌疑人就被阮柔给抓捕归案。
在经过了四十八个小时的‘有外挂’的阮柔的提示回忆之下,该名犯罪嫌疑人的心防彻底的被击溃。
然后他在痛哭流涕之中,交代了多年前的这件醉酒壮胆的杀人案件。
“俺们没想着杀她,真的!”
“当天晚上俺,大强子还有东哥三个人看工地,因为各自的工地距离那个施工的停车场最近,就约着在停车场边上有一处大石头台子那喝酒。”
“因为那边靠近绿化带,还有一个小路灯,吃啥喝啥的都能看的明白。”
“然后我们就看到了一个女的从私家车上下来,车停的离我们很近,下了车她就转过身去朝着那边小区的方向走去。”
“当时大东子就瞧着说,这女的一定有钱!”
“若是我们抢了她的包,说不定就不用累死累活的守夜了。”
“而另外一个人……则是想着……好久没亲近女的了……”
“我当时昏了头,为了朋友义气就给他们放风。”
“谁知道,他们下手可黑,一下子就将人从后边敲晕了。”
“给拖到俺们工地正在施工的地底下去了。”
“可谁想到刚拖到底下那个最隐蔽的角落,那女的竟然醒过来了,然后她大声嚷嚷,她叫的可尖了!”
“俺们害怕啊,也忘了这地底下大晚上的没人不是?”
“俺就瞧着那大东子害怕了,他揪着那女的头,就往后边的墙上撞过去了。”
“大东子说,他真的只是让那个女的闭嘴罢了。”
“可谁成想她的脑壳是个软壳蛋呢?”
“然后,俺们就见到血了……可多血从那女的后脑那流出来了…….”
“强子上去一摸,人就没气儿了……可吓人了。”
“俺们三个那叫一个怕啊,就一人一个方向,谁也没敢说啥的就跑了。”
“可俺们到了地上,颤颤巍巍的等到了白天,大东子就把俺跟强子又给拉到一起了。
他说俺们可不能连夜逃跑,要先看看警察那边的反应。”
“若是啥也没干俺们就跑了,那就是不打自招。”
“大东子还说了,这女的身上的包还有钱暂时先给塞到地下另外一个隐蔽的格子里。”
“等到风声过去了,俺们三再分分,各自走路,别再联系了。”
“然后俺就怕啊,夜里睡不着的怕,为了不露馅,俺还隔几天就回去瞅瞅那个女的。”
“俺知道大东子这个人狠,俺也不敢跟警察说啥。”
“毕竟俺也参与了不是,大东子说了,人虽然不是俺杀的,但是俺也是从犯。”
“一样要抓起来判刑的。”
“俺家真的困难,当时俺大儿的学费,老母亲的药钱全靠工地上赚的这几个钱了。”
“俺不能进监狱,真的,进去了俺们一家都得死。”
“就是因为这个,当时警察过来问事儿的时候,俺才挺过来了。”
“俺害怕,真的害怕,不过俺没敢表现出来。”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