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奈奈和盛品寒被直接送到了祠堂,吴奈奈见祠堂的大门关上了,转身对盛品寒道歉。
“世子爷,对不起,我……。”
“哈……哈哈……哈哈哈……”盛品寒突然放声大笑。
吴奈奈那是一脸懵,她的道歉很好笑吗?而且她还没说完呢?
好半响,盛品寒止了笑,擦去眼角沁出的泪。说道:“你那么会说话,以后多说点。”这岑霜果然没娶错。
吴奈奈眨了眨眼睛,他这是肯定她的作为了?
盛品寒也不再多说,抽了三根香点燃,来到母亲牌位前拜了三拜,然后插到香炉里。就捡起地上的两个团蒲,拖到墙跟盘腿坐到一个团蒲上,拍了拍空着的团蒲,朝吴奈奈招手。
吴奈奈也学着盛品寒,抽了三根香点燃,越过一排排的牌位,来到先平国公夫人牌位前拜了三拜,插到香炉里,才朝盛品寒走去。
盛品寒看着吴奈奈的动作,脸上虽然很平静,但眼中盛满了笑意。
吴奈奈以为会在祠堂呆好多天的,但没想到次日早上,祠堂的大门就被打开了,然后她和盛品寒就被禁足于东院了。
一眨眼,时间就过去了两个月。这日,吴奈奈看着小满摆出来的食物,微微蹙眉。她还是柳月娘时有学过中医,自然能看出饭桌上又有不少大补之物。
“怎么了吗?”盛品寒疑惑。
“我看过几本医书,这半个月来送来的食物大多是大补之物,一日两日还好,天天这么来,那可得补出血了。”吴奈奈指了指桌上的食物。
盛品寒笑着的脸拉了下来,难怪这段时间晚间,总觉得燥热,下腹有股冲动,他还以为是因为旁边睡了一个女人,心中有杂念才如此呢。
他想回书房歇下的,但如今由于岑霜在姜府的作为他们被父亲禁足反省,他要是独自歇在书房,那岑霜怎么在府上立足?因此没办法只能忍着。
“这肯定是姜氏那女人做的。她不就打着抱养爷儿子的坏注意吗?呵~她作梦去吧!”盛品寒气愤的把筷子拍在桌上。
“世子爷别气,我们不吃这些就是了。”吴奈奈指了指鸡汤和几道菜。还好送过来的菜
品不少,剩下的也够吃的了。
盛品寒看着吴奈奈柔和的侧脸,脸突然就红了。这女人是第一个只站他这边的人,这段时间的相处,他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她的。要是和她发生些什么,他也是可以的!
盛品寒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拼命甩头,试图把脑中的想法甩出去。
“怎么了?”吴奈奈问。
盛品寒这会不好意思看吴奈奈,拿起筷子,“饿死爷了!”筷子一伸夹了一筷子海蚵炒韭菜鸡蛋。
吴奈奈眨了眨眼!刚刚她就说那是补肾的,难道盛品寒听漏了?
被吴奈奈抛之脑后的薛柏逸,这会正穿着匈奴的服饰,呆呆坐在军帐中。
这时,一个皮肤黝黑,身材粗壮的女人进来,她走到薛柏逸身边,搂着他的腰就往床榻走去。
“放开我!”薛柏逸要挣扎,但无奈的是,身子发软,使不上力。
那女人可不管,拉着他上了床榻,粗壮的身子就朝他压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女人餍足的搂着薛柏逸。“别倔了,以后好好的跟着本公主,本公主会让你当驸马的。”原来这女人是匈奴的呼兰公主,天生神力。从小就跟着父兄打猎,长大后更是成了一名最勇猛的前峰。
这一次出征,在千万人中,第一眼相中了薛柏逸。为了得到薛柏逸,她不惜以人命来填,硬是把薛柏逸擒了过来。当晚她就给他喂了软骨散,成了好事。
薛柏逸眼底全是屈辱,他居然被一个比粗使婆子还要粗鄙的蛮夷女人强了,还不止一回。边塞谁不知道,匈奴的呼兰公主生性放荡,包养了无数面首。
……
吴奈奈和盛品寒一直被禁足到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