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干干净净!
“其实是见过的。”四阿哥提醒她,“你忘了终选期间,你曾去过两次畅音阁散心吗?你那时候碰见的人,就是爷的三哥。”
清音脸上顿时怒意盎然:“原来那个人就是三阿哥,妾身还以为是宗室的人呢。三阿哥实在过分,妾身那时候还是秀女,他怎么能那样?实在是太过分了!”
“难怪了,之后的某一日堂姐突然来钟粹宫找妾身,说了一大通莫名其妙的话,还……还……”
四阿哥问道:“三嫂怎么你了?”
清音摇了摇头:“没什么,堂姐只是教导了一会妾身规矩罢了。”然后罚她跪了足足两个时辰,还是关上门在自个房里跪的,因为三福晋的光辉形象怎能被这么一桩小事所破坏呢?
要不是清音以防万一早早地就在膝盖上绑了“跪得容易”,真两个时辰结结实实地跪下来,那不得痛死,指不定还会被地砖寒气所侵,将来得个老寒腿呢。三福晋这个堂姐,心眼实在忒小了,且治标不治本,有本事就去管你家男人,把气撒在无辜堂妹和后院的那群侍妾上算什么,哼!
这笔账她记下了,日后必加倍奉还!
三福晋的行事风格,四阿哥显然是有所耳闻的。因而他一听到清音被三福晋“教导”了规矩,就重重地哼了一声:“爷的侧福晋,自有爷来管教,什么时候轮到她来指点?你以后离他们远点,少给爷添麻烦。”
清音应下:“妾身多谢王爷。”
四阿哥望着她,眸色深沉,声音也分外低沉:“时候不早了,安置吧。”
锦帐放下。红烛深深。月色沉沉。
清音强烈地感受到了四阿哥对她身体的极度迷恋,他的眼神热情如火,但他的动作又分外温柔小心,仿佛她是一件易碎的珍宝一般。
帐内的动静,久久方歇。
清音终于放下心来。看来在四阿哥的心底,她还是有点分量的。他不讨厌她,甚至还有些喜欢她,尽管就目前看来,还只是出于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皮相的肤浅喜欢。
但是至少比起原剧情一开局就陷入困境的情况好多了,不是吗?
当然,这还远远不够。
清音始终没有忘了她的最终目标——入主中宫,登上皇后之位!
虽然她抓了一手烂牌,但是谁说烂牌打不出好结局呢?
且走着瞧吧。
次日清晨。
天才蒙蒙亮,清音就被容越唤醒:“主子,您该起来洗漱更衣了,可别误了给嫡福晋请安的时辰,给人拿了短处。”
清音打了个哈欠,动了动身子,只觉浑身酸疼,又困又累。
唉,换了个世界,就如同一朝回到了解放前,又变成了需要向人请安的身份了。真是烦呢。
“王爷呢?”清音问道。
容越回话:“王爷一大早就起身了,正在院中锻炼拳脚呢。”
她接下来的话则是把声音压得很低:“主子,奴才看着,王爷待您还是不错的。他起身的时候特意吩咐了不要吵醒您,只在这个时辰才伺候您起身就是。”
清音浅笑:“王爷素有怜花惜玉之名。”
容越的脸顿时垮了下去。是啊,王府后院的女人可多得很呢,也不知自家主子会不会受欺负。
片刻后,清音梳洗更衣完毕,从小院后门抄了捷径径直前往四福晋富察氏的春熙院请安。
而四阿哥,估摸着时间在清音院中打了一套拳,又耍了一会枪,还摆弄了一阵弓箭。自觉表现极佳,定能让他的女人见了脸红心跳不止。
只是……怎么什么动静都没有?她那么害羞的吗?
四阿哥招过身旁侍立的小太监:“小李子,侧福晋呢?”
李玉理所当然地回答道:“回王爷的话,都这个时辰了,侧福晋当然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