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刻, 余晚晴心里转过一个对话
“问:皮一下很爽吗?
答:超级爽的!”
反正, 看着萧翀因为那一声“父皇”而变了脸色,余晚晴心里爽的不行——立时就把昨天被人按在车上打屁股, 被迫回应告白的憋屈一扫而空。
甚至,这方面见多识广的余晚晴还很有优越感的想:唉,怪不得人家都说“城会玩”呢, 像萧翀这种真·老古董,那肯定是不知道角色扮演的快乐哒~
正当余晚晴沾沾自喜, 甚至想要乘胜追击、再接再厉叫两声“父皇”时,一侧的萧翀终于反应过来。他根本没有多说,直接就抓着余晚晴的胳膊把人从温暖的被窝里拖出来, 重新按在腿上,开始打人。
余晚晴被打懵了,好半天才想起来揉眼睛嘤嘤嘤, 感觉萧翀真的是越来越简单粗暴了——动不动就打人!
萧翀想起梦里那个像极了余晚晴的小公主,越发觉着不能再纵着余晚晴——就她这样的, 以后能好好养孩子, 教孩子吗?于是, 他狠狠心, 硬起心肠, 冷酷无情的打了三下,只把余晚晴打得真哭了。
萧翀这才开口问她:“还叫‘父皇’吗?”
余晚晴:“不叫了不叫了。”她就叫了一声,萧翀打了三下!这要是再叫下去,怕不是要烂屁股吧?
萧翀今早上还得赶着去上朝, 实在是没精力与余晚晴再折腾下去,见她告饶便松了手,言简意赅的警告了一句:“下不为例。”
余晚晴深觉自己的屁股真是多灾多难,闻言也不由嘀咕:“圣人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这样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的,也太过分了吧?!”
萧翀可不觉着自己“过分”——除了余晚晴这么个不省事的,他还亲自动手打过哪个?也就余晚晴自己吃硬不吃软的,非逼着他动手!所以,萧翀根本没理余晚晴那些嘀嘀咕咕的抱怨,只是沉声道:“既然已经醒了,正好收拾收拾,起来陪我用早膳。”
余晚晴:“......”警察叔叔,就是这个人!他自己找了个没社保没五险还要全年无休996的破工作,结果还因为自己不能赖床,非逼着别人陪他一起起床!
余晚晴一肚子的腹诽,最后却也拗不过萧翀,只得在心里安慰自己:也是好几天没回自己的华清宫了,早点用了早膳回华清宫补个觉也是好的。
虽还有些不甘,但余晚晴抱着被子想了会儿,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从床上爬了下来,在宫女的服侍下洗漱更衣。只是她难得早起,还是有些没睡饱,连着打了个几个哈欠,又觉屁股疼,看着椅子都不想坐下了。
比起神色恹恹的余晚晴,萧翀倒是精神颇好——虽然昨晚上那个梦也不知道是噩梦还是美梦,但大早上的教训了一通余晚晴,可谓是神清气爽,心情愉悦。
于是,两人对坐着用了一顿早膳,然后就各走各的了——萧翀去上朝,余晚晴则是叫人摆驾回她的华清宫。
虽然最近常住乾元宫,可乾元宫里头都是萧翀的人,余晚晴多少还是不自在的。华清宫就不一样了,这是她自己的寝宫,能够在左右服侍的差不多都是自己的心腹,便是睡觉都能睡成大字,舒舒服服的。
所以,余晚晴回了华清宫第一件事,就是叫人收拾被褥,要去睡个回笼觉。
结果溪午这时候却上来与她说:“娘娘,奴婢有事想与您说。”
余晚晴心知溪午不是那样没事找事的人,便压下了睡意,耐下心来问道:“什么事?”
溪午低声道:“那日在行宫,陛下召您侍寝,奴婢候在外头,碰巧就遇见了个面熟的宫女。”说到这里,溪午压低了声音,不觉道,“当时,奴婢心里实在激动,只是待得回了头稍稍冷静,奴婢就觉着这事怕不是‘碰巧’这样简单了。”
余晚晴不又生出些兴趣,眨眨眼就从榻上坐了起来,开口道:“到底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