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满意了些,稍作沉吟,接着问道:“那,你倒是说说我适才都说了什么?”
余晚晴伸手擦了擦眼泪,小声抽噎着应声道:“你说你碰不了别的女人,这些年就只碰过我一个?”
听她这样重复自己适才的话,萧翀气得差点又想打人——他明明说的是“这些年,我唯一愿意去碰的女人,只有你。”,怎么到了余晚晴嘴里就是“碰不了别的女人,这些年就只碰过我一个”?
听着差不多,可这里头意思还是很不一样的好不好?!
萧翀咳嗽了一声,压下火气,冷冷道:“那你说,我这是什么意思?”
被他这样一吓,余晚晴差点打哭嗝儿,一时间很是嘴痒想骂人:你自己说的话,自己都不知道意思的吗,还得来问我?
不过,气归气,考虑到萧翀这会儿还压着她,随时都可能接着再打几下,余晚晴还是仔细考虑了一会儿,忍气吞声的回答道:“你的意思是.....你喜欢我?”
这话说的,余晚晴自己都没什么信心。
萧翀却如被人道破心事,耳颊隐隐发烫,火辣辣的。
此时此刻,他不由也有些的庆幸:幸好余晚晴这会儿正伏在他膝头,背对着人,什么都看不见……他心里已是极软,但还是强撑着冷脸,硬着声音问道:“那你呢?”
余晚晴抬起手揉着湿漉漉的眼睛,一时反应不过来,茫然道:“......我?”
萧翀神色淡淡,平静的重复道:“我喜欢你,那你呢?”
这话听着像是告白却冷静的像是在问午饭吃什么?
余晚晴听入耳里就像是绑匪索要赎金似的。
冷飕飕、阴恻恻,饱含威胁。
说来,余晚晴没谈过恋爱,对于这些一直保存着美好的想像,觉着谈恋爱和结婚都是正经事,应该仔细考虑,认真打算.....如果可以再加个追求期和考察期,让她好好的享受一下就更好了。
结果.....
结果好不容易等开个告白的,又是个不能拒绝的煞神!
余晚晴想着想着,想起萧翀可恨之处,一时更恨了,狠下心来便在萧翀腿上咬了一口——兔子急了还咬人!
哪怕隔着衣袍,余晚晴这一口也咬的极狠,比萧翀在她屁股上打的那两下要狠得多,直把自己咬的牙根发酸,牙齿更是咯吱咯吱的响。
萧翀却是眉头都不动一下子,只用一惯的沉稳语调,一字一句的问道:“那你呢?”
这是他第三次问。
正所谓“事不过三”,这一问虽无威胁却胜威胁。
余晚晴气急了咬完人,咬的嘴里都尝出血腥味,倒是终于冷静下来。
她不甘不愿的松开嘴,从牙缝里挤出回答:“我当然也喜欢你.......”
萧翀虽听出这里头的言不由衷,但他也没有追究的意思——既然得了满意的回答,其他的倒也罢了。
他伸手将余晚晴捞了起来,搂着人,为车上这一场对话做最后总结:“是你说喜欢我的。”
余晚晴气鼓鼓的,也不敢再惹他,只在心里腹诽:真是好不要脸啊!
见她气成一张河豚脸,萧翀也是又好气又好笑,想了想,还是伸手替她理了理鬓发,捏了捏那小脸蛋,随口解释道:“我也不想打你,偏你非要惹我生气——如今皇后又是这般情况,我心里也正憋着火呢。不过,你适才也算是咬回来了,我们也算扯平吧......”
余晚晴见他连打人的理由都能说得如此清新脱俗,多少还是有些恼,真想再咬几口解气才好。
人家萧翀却是半点不吃亏的,还道:“对了,你这回咬的这样狠,只怕是要落下伤,还得回乾元宫上药呢。”
余晚晴随口道:“……那,到时候让李进忠给你拿药。”
萧翀:“谁咬出来的,谁解决。”
余晚晴:好气哦!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