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等不下去了.....”
余晚晴心里也知道萧翀说得对,但她还是忍不住反驳几句:“可,余太后先前还叮嘱我交好蜀王妃呢。”余太后让余晚晴交好蜀王妃,自然是因为她看出了萧翀想要过继蜀王子嗣之事。既然余太后都考虑到了过继之事,想必也不急于一时吧?
萧翀自是明白余晚晴话中之意,不由挑眉冷笑:“就是这样才更是古怪——她可是有亲孙子的人,看不上我,自也不会看得上蜀王之子。既如此,她让你交好蜀王妃,意义何在?”
余晚晴都被萧翀说糊涂了,只眨巴着眼睛看他,一脸茫然。
萧翀也没想多说,只是道:“想必,余太后从未信过你,这些日子,她也不过是与你说些话,拿你来麻痹我。”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否则,你与她告状,说是我让你睡地板的事情,如何又会那样轻易的传到我耳里?”
说起睡地板这个,余晚晴也是反应过来了:“这么说,好像还真是。”
话声落下,余晚晴眼疾手快的抓着了重点:“等等!所以说,她一开始就是拿我当奸细看待?她现在是等不及要下手了?”
萧翀点头。
余晚晴一时也是无语凝噎:有个虎视眈眈的林贵妃做仇敌已经是很悲惨了。现在还有个几次三番派刺客死士的余太后.......
想着想着,余晚晴越发觉着自己前程无光,忍不住从被子里抽出手来,去扯萧翀的寝衣衣角,可怜巴巴的:“能不能不回去啊?”总觉着这一回去就跟去送死似的。
萧翀见她是真怕了,这才慢慢的着手安慰人:“与你说这些也是叫你有个准备。到底还有我,也不必这样害怕。”
余晚晴扬起眼睫,抬眼看着萧翀。
她的目光里十分复杂,显然是很不信任萧翀这话——萧翀之前还说过好几次要替她解决林贵妃和顺妃呢,她还不是好几次要被人设计死?
被这样的目光看着,要是不说点什么、做点什么,那就真不是男人了。
萧翀沉了一口气,然后才说了自己早就想好的决定:“我也想过了,你在嫔位上也呆了一段时日,是该升一升位置了。”
关于给余晚晴升份位这事,正如萧翀先时与顺妃说的那样——“镇远侯府以谋反问罪,余氏出身有瑕,朕也因此一直有所犹豫”,妃位虽然比不得后位,但也不是白萝卜,便是要给人也要想清楚了。所以,萧翀一直犹豫不定,以至于楚况之这个深知内情的心腹也在离京行猎之前,劝了他一句:“陛下既是有心僖嫔,余家之事也该早下决断。”
直到顺妃自己作死,眼见着后宫失衡,萧翀心中那块秤也终于分出了轻重,做好了最好的决定。
这么个时候,萧翀也不介意拿这事宽一宽余晚晴的心。
果然,余晚晴听着这个还是很高兴的——她可是做惯了凤头的人,这会儿在萧翀这人丁稀少的后宫坐了这么久的嫔位,给人当鸡尾,天天的给林贵妃这些人行礼请安,心里早就憋了好久的火,背地里骂萧翀小气吝啬也好几回了。
如今终于要升份位了,余晚晴还是很高兴的,一时儿也忘了后宫里的那些危险,追问道:“真哒?封号是什么?”
不待萧翀回答,余晚晴就已经得寸进尺的表示:“对了,像是顺啊、恭啊什么的感觉不是很好听,我不要的啊......”
萧翀腹诽:说得好像要给你封号似的!
不过,既是决定要给妃位,萧翀也不至于为这个封号吝啬。他索性便大方到底,开口道:“那你自己选一个吧。”顿了顿,又道,“快些选,这事不好拖太久。”
余晚晴又惊又喜,美滋滋的点了头。
萧翀见她点头,这才道:“待你升了份位,也是一宫主位又得独宠,自有人上来奉迎攀附,倒也不必再怕林贵妃。至于余太后......”他语声一转,讥诮道,“她都躲在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