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秘药,真这么......厉害?”
萧翀不应声,只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想起这是余太后的嫡亲侄女,萧翀心里多少也有些复杂,声调微冷:“余太后原也就是想挑个病弱好拿捏的皇子妃,这一副药下去,不仅瞒过了先帝,正好也彻底坏了阮氏的身体,岂不是一石二鸟,正合心意?”
余晚晴总算是明白萧翀这个“她其实也挺可怜的”的意思了——阮皇后确实是挺可怜的,养大她的叔父叔母伪善且阴险,看中她的余太后就更是心狠手辣,下手无情。偏偏,阮皇后病到了现在,奄奄一息却还是糊里糊涂,只怕至今都还不知这些人的真面目.......
至于余太后,虽然萧翀只是附带提了两句,可余晚晴现下真心觉得余太后比灰姑娘的后妈还可怕。
更可怕的是,这人还主动给自己送了贺礼........
余晚晴被害妄想症发作,忍不住又问萧翀:“你说,余太后给我送的那些东西,不会也抹了什么药吧?”
萧翀也是无语,过了会儿才道:“......这倒不至于。”
余晚晴却还有些慌:“可别啊,要不我把东西拿给你看看?你帮我.......”
“芋头好像要糊了,你翻一下?”萧翀重又转头去看炭盆。
这一回,余晚晴却是不愿上他的当,嘴里冷笑了一声:“你以为这种话我还会相信吗!”
萧翀看她一眼,只得自己起身去拿火箸,用火箸将芋头翻了个个儿。
余晚晴反应过来,慢半拍的转身去看炭盆,也跟着用火箸戳了戳芋头。
居然还真是软软的。
芋头被炭火烤着,热烘烘的,冒着些许热气,甜香四溢,便是余晚晴这样已吃了一碗多的藕粉圆子甜羹和一块香芋卷,这会儿嗅着这味道也觉出几分馋来。
芋头就在眼前烤着,余太后却是在千里之外的慈恩宫里装死。余晚晴自是立刻就把装死的于太后给丢开了,忙不迭的起身去拿碟子来装芋头,又问萧翀:“要撒点盐或者糖么?”
萧翀看了眼炭盆里的芋头,便道:“就这么吃吧。”
这芋头晒过,水分少了,甜味却是更足了。这会儿用火烤着,根本不用调料,剥了皮就能吃,咬着也是又甜又糯,像是铁锅里炒出来的板栗。
余晚晴原也是随口一问,闻言便拿了两个碟子来,递了一个给萧翀——这是用来装芋头的。
因着前头已是做了一锅的藕粉圆子甜羹和一碟子香芋卷,余晚晴也没敢烤太多芋头,一共就烤了四个,一人两个,就是吃着尝个味道罢了。眼见着芋头烤的差不多了,萧翀便用火箸一个个的夹起来,先夹了两个到自己碗里,再把挑剩下的两个递给余晚晴。
余晚晴也不挑,反正这芋头外皮黑不溜秋的,哪里又能看出什么?她本就是留了指甲的,手指也灵活,不一时便剥了皮,不等放凉就先低头啃了一口,才烤熟的芋头烫得很。
余晚晴直被烫得吐舌头,嘴里却还是忍不住赞了一声:“真甜!”
萧翀实是不想理她,径自低头剥着芋头,剥好了再搁碟子上。眼见着手上被蹭脏了,他还恨讲究的拿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
余晚晴才不管慢吞吞的萧翀呢,自己啃着香喷喷又甜软软的芋头,心里也是美得很。只是,啃芋头啃到一半,她忽的心头一咯噔,隐隐的便觉得有些不对:等等!她好像忘了什么!
这般想着,余晚晴歪着头又啃了一口芋头,后知后觉的想起了那件被她忘在脑后的大事:月考试卷最后一道题,也就是实践题“9.请给皇帝做一道他喜欢的甜品并喂他吃下。以皇帝满意度计分,最高十分。”
余晚晴连忙在心里叫了一声“系统”。
这就好比是唐僧遇难时叫“悟空”,悟空不一定随叫随到,考务系统却是随叫随到。
不一时,便见着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