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 系统如何进食,覃静州还挺感兴趣的。
他眼睁睁地看着贴在自己识海外壁上的小光团一个闪现,就跳跃到了宝贝闺女的头顶, 将球形的自己迅速摊平成一张亮闪闪的大饼, 然后就严丝合缝地盖在了和纯熙的头顶上。
此时和纯熙扯着覃静州的袖口轻轻晃了晃,“爸爸,天降馅饼我是不信的……而且总觉得哪里不对,我拒绝它了嗷。”
覃静州很是欣慰, “你自己做主。”
这话的意思就是你做得对。
和纯熙笑得眯起眼睛, 旋即眉头皱了起来, “诶?怎么没回音了?这就跑了吗?”她马上又问她爸, “会不会去祸害别人?”
覃静州看向系统已经用它扁平的身体一角勾住了那团灰色雾气, 他对和纯熙道, “想说什么?”
和纯熙凑近她爸, 压低声音,“靳荔是不是……”
覃静州刮了下宝贝女儿的鼻梁,
和纯熙再次小小的得意了起来:参考一下靳荔现在的状态, 就知道找上门的系统不是好东西。
此时覃静州的系统已经化身饺子皮把灰色雾气彻底包裹住,清脆的咀嚼声响在耳边,覃静州也笑了, “民以食为天,系统同理。”
并没吃太饱的系统再次恢复成光团状, 闪现回到它原本的位置, 幽幽道, “有点满足但又没有完全满足。”
覃静州揽住女儿的肩膀,同时安抚起自己的系统,“差不多了。团宠系统金蝉脱壳, 你吃肉,总得留下口汤给别人,不然即使是我也不好交代。”光是团宠系统剩下那个“蝉蜕”就足够铆足了劲儿的科研人员折腾个十来年的。
介于虚实之间的“蝉蜕”目前被装在花岗岩为主材打造的特殊容器里,存放在花国科学院安保措施最严格的实验室之中——没有之一。
搞定团宠系统,覃静州再看向玻璃后面的都嘉辉:被团宠系统用完就丢的都嘉辉此时脑袋一歪,干脆地昏过去了。
而站在不远处的都嘉颖踌躇了一下:她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似乎又知道有什么东西自此不一样了……而刚才还疯疯癫癫吵着闹着要见她生父和小熙的哥哥也毫无征兆地晕了过去,嗯,病房里的仪器没有示警,哥哥应该是睡了过去……她怎么想都不觉得是坏事。
都季征夫妇吓了一大跳,但立即反应过来儿子是睡过去了,夫妻俩十分尴尬,因为他们关心则乱那股子劲儿过去,都能想到和教授会对他们说什么。
覃静州也确实遂了这夫妻俩的心愿,“恕我直言,令郎更需要看看心理医生。”
此时都嘉辉的主治医生也匆匆出现在走廊一头,这位长着张娃娃脸戴着眼镜的主任医师毫不避讳都季征夫妇,“病人肾功能的确差一点,但距离肾衰十万八千里,请都先生不要趁着我开会的功夫假传圣旨!”说着这位主任医师变了张脸,对覃静州笑着说,“和教授,我老师是许院士。”
许院士是老秦的铁杆,也服用了智力药剂,覃静州见过老爷子好几次。
于是他笑着点头,“老许是你老师啊?那我称呼你一声师弟?”
主任医师笑纹更深。
覃静州和主任医师肩并肩边说边笑地消失在走廊尽头。
和纯熙看向都嘉颖,“回头有事……再联系?”
都嘉颖深吸了口气,“不,咱们一起走。”
宽敞的走廊一时间只剩都季征夫妇面面相觑。
都季征叹息一声,“咱们家先顾好自己吧。你妹夫都被提出董事会了。”
一月份,覃静州过完元旦假期就回去上班了。
他跟秦师兄校长他们都打了招呼,请他们帮他在法学院摇几个人,他要集中处理一下网络下污蔑诽谤他……宝贝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