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璟是顾凌凡的祖父同时也是叶凌天的外公，覃静州挺欣赏两个“凌”字辈的气运之子，就爱屋及乌愿意对顾璟也耐心一点，“想问什么？”
顾璟考虑了一下，真直白地问出了口，“那通道打开会通向哪里？”
覃静州也很实在，“反正不会是灵界。”
顾璟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作何表情，然而同伴们已经选择追上仲德文和宣和霖夫妇，他也只能先跟上去。
客人走光，宣清也慢慢冷静下来，顾凌凡才小心翼翼地问，“他们不会真要毁掉封印大阵好建立一个……前途未卜的新通道吧？”
元令仪此时也开口了，“这是急病乱投医啊！”
只看应前辈的反应他们就猜得到宣和霖的主意不大靠谱，但应前辈泰然自若他们又都很有信心：就算宣和霖他们搞砸了，应前辈还是能兜底。
想清楚这一点，元令仪忽地冷笑，“就不想头顶有应叔叔这座大山……他们够拼的。”
顾凌凡摇了摇头，“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不过超凡们肯定会因此分化成大小不等的势力。”
元令美依旧快人快语，“他们面和心不和已经很久了，”她望向顾凌凡，“不满你爷爷也很久了。”
顾凌凡居然笑了起来，“这可未必是坏事。”
顾凌凡作为气运之子，会为了世界而献身，但不代表他愿意无条件地圣父。
他在桌子底下拉着女友的手，余光留心着宣清的反应，面朝覃静州，“应前辈，我能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我表弟吗？”
覃静州拍着宣清的肩膀答应了他，“当然可以。”
泠境赶紧传音，“我总觉得叶凌天重生跟顾凌凡交好……可能没什么坏心。我这边的剧情提起过好几次，叶凌天和苏锦绣拒绝进入主棺，对封印大阵深恶痛绝。”顿了顿她又说，“我揣摩他俩的心思，与其说是对封印大阵深恶痛绝，不如说是借着大阵借着大义肆意道德绑架的那批超凡们深恶痛绝。”
覃静州笑道：“但是叶凌天和苏锦绣再恨，也没法儿把‘我废物我有理，再天才还不是要入棺’的超凡毒瘤清理干净。”
泠境亦笑，“可大阵就在那里。”她凑近覃静州，“封印大阵彻底崩溃，负能量从位面通道喷涌而出，足够给这个世界的超凡们一个教训了。”
“我就是这么打算的。在两个世界真正碰撞之前，负能量即使泄露得更严重，一个化神期修士也足以应对。这个世界的条件挺不错的，稳定培养出化神期修士毫不费劲。”
泠境秒懂，“两三个留守，其他的随便飞升，这种程度的不费劲？”
覃静州笑着点头，“我便宜儿子就是妥妥的化神飞升苗子。顾凌凡和叶凌天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化神期修士可以肉身横渡宇宙，是四处挖宝探索的好手，他们完全可以用自己寻找到的资源反哺家乡。”
泠境都气笑了，“但凡超凡界改改资源分配的方法，让天才好好修炼尽早进阶化神……这特么才是正确的苟命方法！也就是说最开始是天灾，到后面就成了人祸！”
这一刻，她终于理解叶凌天和苏锦绣在得知真相后为什么真心想要“烦了，一起毁灭吧”。
覃静州应道：“是的。我看剧情的时候光看到天灾了，真正来到这里，才发觉本地超凡们很有问题。不然世界意志不至于气运之子二连发，却依旧不能改变结局，最后只能无奈与另一个世界意识联手求助。”他故意说，“我的出场费可是很高的。”
确实。
泠境心说：我的任务不过是引导或者让叶凌天他俩解脱，大佬的任务则是简单干脆的拯救世界。
在覃静州和泠境有说有笑之际，宣清心情也平复了不少。他迎着众人的目光站起身，“我